“以后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大意了。”萧索抬起她的手,“现在先把剑法练一遍。”
只见剑随水出,柔水随剑身而动,月归荧用力一挥,柔水击中石壁,石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让月归荧惊的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还是不行。”
“看来还是不够熟练,之前的功力有些荒废了。”
月归荧也知道柔水的真正实力还没发挥出来,“放心,我会勤加练习的。”
“不过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又不去参与剑派决战。”
“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他回来时绕道去了一趟夷阳,木渊将所有事都告诉他了。只是该不该说给她听,萧索还没有决断。
“这件事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吗?你现在不打算说。”
“莫语山庄的事,你要听吗?”萧索还是征求月归荧的意见。
“那不是我母亲的故居之地,怎么了?”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现在与你说了。”
月归荧点点头,“少公子请说。”
“故事有些长,我们明天再细说。”
还是不愿意说?到底什么意思?月归荧不想去猜,他想说的时候自己听着就是。
看起来是很隐秘的事,既然不便,那她也不问了,“对了,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那天、剑派大会上,被慕扇秋拍扁的那个小美女是谁?”
“这个你想知道?”
听着萧索这个欲擒故纵的语气,月归荧有种不好的预感,“想啊。”
“你何时能不用曲觞,我就告诉你。”
月归荧眼白闪了一瞬,就知道又是逗人玩儿的。
“那我再问一个,老先生姓甚名谁,他对我那么大的恩情,总得知道点他的故事吧。”
“那你又给他讲什么故事了?”
月归荧凝眸,这都记着,“自然是我自己的悲惨遭遇。”
“那你告诉我你有多惨?”
月归荧话到嘴边却不敢讲了,“就……是一些有的没的,以前吃鱼,吃山珍海味,无所不为,现在……虫子、野菜。”
月归荧躲避他的眼神,“下次,我给他说说玉岑的事,看看能不能有办法放她出来。”
放她出裘狐门,得到真正的自由。
“玉岑?”
“就是小月身侧那位貌美的侍剑使。”
萧索有了印象,“是她。”他郑重地劝说月归荧,“她的事不能让师叔知道。”
“为什么?”
“我总觉得这个玉岑有说不出的怪异。”
“是美得奇怪?还是怪她太美了?”月归荧歪头看他。
萧索扣住她的头,额头靠着她的肩,“有夫人说的那样吗?我没看见。”
“你、别扯开话题。”月归荧等他松开自己后,往后退了一步,“萧大公子,不会是心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