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伤疤,也都是早先留下的,并没有新的伤口。
&ldo;……背上并没有新伤。&rdo;
&ldo;是吗?许是我记错了。&rdo;他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乱,眼神依旧平静。
&ldo;……&rdo;
这种事,还能记错?
他若无其事地将衣衫穿好,而后要去脱裤子。
慕云惜眼瞧着这情形有些怪异,赶紧制止:&ldo;你脱裤子干什么?&rdo;
&ldo;腿上有伤。&rdo;他仰头看她。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
她轻咳两声,有些不自在地道:&ldo;腿上的伤,你能够着,我就不帮忙了,你自己来。&rdo;她慌忙将药碗放下,略显仓皇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沈墨的眼底多了几分笑意,而后端过旁边的碗,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残留在碗沿上的热度,过了会儿,他将碗放下,穿好裤子。
其实‐‐
他腿上并无伤。
当晚,沈墨又去了山里。
不过并未在山中过夜,天未亮前,回了家中。
睡得迷迷糊糊时,慕云惜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却没能起来,隐约间,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察觉到了旁人的注视。
睁开眼,天已亮,屋内并无他人。
一颗小脑袋从怀了出来,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冲她甜甜一笑:&ldo;娘&rdo;
吃过饭,两人去镇上。
也不知沈墨从哪里借来了一辆牛车,将猎来的野味和这几日得来的草药,都放在了牛车上,赶着牛车,载着她去了镇上。
牛车虽慢,到底是代步工具,若是有了牛车,日后去镇上卖草药也能方便点。
慕云惜琢磨着,待得日后有了银子,也得弄辆牛车。
到了镇上,沈墨将她送到药堂卖草药,他则赶着牛车卖野味,她卖好了草药,没一会,就见他赶着牛车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迅速。
而后两人又买了一些东西,这才去了学堂,查看成绩。
宏远学堂前,围了一群查看成绩的学子。
此次参加考试的人虽多,可宏远也就收三十人,其余人要么等来年,要么就只能投奔其他学院。
不出意料,沈墨通过考试,且榜上头一名。
看到自己的名字立于榜上,他神色平静,周围有认出他的人,连连道贺恭喜,与他套近乎。
他神色如常,拨开人群,回到慕云惜身侧:&ldo;通过了。&rdo;
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ldo;榜首。&rdo;幽沉的眼眸,盯着她。
&ldo;……&rdo;
通过了就通过了,榜首就榜首,这么看着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