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司砚几个年纪不小了,也该成亲。得辛苦你找媒人问问,有没有合适的人家。他们的婚事定下来,往后能安心办事。”谢泊淮道。
听到是这个事,叶婉宁觉得好办,“找媒人前,先让他们来我这里,说说自己的想法,我好转述给媒人。他们都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是应该给他们几个找好人家。”
谢泊淮听叶婉宁应下了,也就放心了,带着儿子去找余庆生。
余庆生就住在隔壁院子,余庆生说不喜欢和旁人住一个院子,谢泊淮就买下隔壁,中间开了个门,只在乐哥儿读书时进出。
父子俩到余庆生这时,余庆生还是板着脸,“怎么迟了一刻钟?”
乐哥儿往父亲那靠去,谢泊淮解释是他迟了一会。
“读书是正事,不是什么随随便便,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的。既然迟了,今儿不要上课了,自个儿去抄书。”余庆生是一点情面不讲,就算是谢泊淮来了,他也不怕,“看着我做什么?怎么,是你请我来当先生的,你现在要打我不成?”
天底下,没几个人不怕谢泊淮,余庆生算是一个。
谢泊淮知道余庆生脾性,想着余庆生今日不教,干脆让青山带着乐哥儿练武去。
“诶,你……”
“有好身体,才能读好书,你坐下吧。”谢泊淮瞥了余庆生一眼,“我只是让你来给孩子启蒙,又不是真让你教一些策论。”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想着哄骗我到京城,再入朝为官,好让我帮你做事。谢泊淮,你得罪了那么多人,我才不摊浑水,我家可是几百口人,经不住你的折腾。”余庆生说不干就不干,“我只答应你来当教书先生,别的我都不干,你想都不要想。”
谢泊淮浅笑着,“以前你想变法改革,有人拦着你,让你干不成。现在有我在,你想怎么改革都可以,余庆生,你的抱负和理想呢?不想一展宏图了吗?”
说着,谢泊淮起身叹气,“你说得也对,我不可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愿意只当一个教书先生也可以,我家乐哥儿还得仰仗你的才学。余庆生,京城要变天了,你这时候不入仕,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机会。”
说完谢泊淮就走了,他确实忙,皇上现在看着没主见,什么事都要问他。他知道,这是皇上在看他如何处事。
至于太子,倒是勤恳得很,事事都上心,恨不得立刻把朝政都抓在手里。
谢泊淮有太多事要忙,他走后,乐哥儿在院子里打拳。
叶婉宁把青山先叫了进来,“你们大人说你们年纪大了,该给你们寻一门亲事。青山,你想娶什么样的姑娘?”
“啊?”
青山愣住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我没想过这个事。”
“那你现在想想,你们跟着大人辛苦,我希望你们都能如意。”叶婉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