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支起身子,她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躺得半边手臂都僵麻了。
视线逐渐清晰,旁边某个冷骇的低气压,几乎是立刻使她哆嗦。
她抬眼,看见薄子离正坐在她公寓的小沙发上,眼眸冰冷,没有情绪,修长指尖轻轻摩挲腕表纹路,是忍耐怒气的表现。
而徐月白和四个薄家保镖就站在沙发两侧,神情严肃的盯着她。
这架势,有点可怕,像要审问犯人。
“子离哥哥,这是……怎么了?”
薄子离声色平缓:“你今晚去了哪里,去见了谁。”
江宁傻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
不等她说完,薄子离直接将一叠照片扔到她脚跟前,气息凌厉逼人。
江宁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发现是各种偷拍,有她在医院的、在公共电话亭的、走在街上的……
“你、你这段时间一直派人监视我?”
薄子离面无表情,又拿出一枚监听器纽扣,缓缓放到茶几上。
一段录音音频传出。
“你怎么突然找上我啊,不是说好这段时间别见面吗?”
“那个女人没死成,现在帝城jc局和总局都在查这件事,我得避避风头的。”
“你叫我去接近她?!我躲她还来不及呢,她到底知道你什么秘密啊?”
“……”
好几段今晚的音频,都只有江宁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越听到后面,江宁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唇角,不敢去看薄子离的表情。
薄子离端然坐着,居高临下的睨她,“狡辩一下?”
“……”就差扒完她苦茶子了,还能怎么挽救回来?
旁边的徐月白接话:“江宁小姐,我劝你老实交代,爷既然能亲自来找你,就说明薄家侦探已经掌握了证据。”
江宁摇头,一言不发的装傻。
徐月白:“你恐怕不清楚薄家侦探怎么对待嘴硬的人,人身上有几处穴道。”
“拿小针扎几下,撕心裂肺,剧痛无比,连骨头缝都疼,还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以江宁小姐的小身板,恐怕连三根针都扛不住,要不要试试?”
他说着,递眼色给保镖。
保镖立刻打开茶几上一个小盒子,又长又细的银针,在灯照下光泽细腻。
江宁看得心头发麻,弱弱道:“你高估我了,我可能一根针都受不了。”
徐月白噗呲一笑,取出笔记本电脑,准备录口供,“说说?”
“叶枕眠遭遇杀手,不是我干的。”
江宁爬到薄子离脚边跪坐着,“子离哥哥,你是了解我的,我没钱雇人雇枪,是有人找上我,要杀叶枕眠,我只是……只是提供位置和信息。”
薄子离眼眸深邃,不知信了几分,取出烟盒点烟,吞云吐雾后命令:“继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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