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女子监狱,服刑五年,期间不得缓刑减刑。
“1458,过来给我擦鞋子。”
“喂,1458叫你呢!耳朵聋了?”
叶枕眠缩在牢房角落,狐狸眸晦暗无光,带着淤青伤痕的嘴角勾了勾,“别这样喊,我这个年纪就当你爸爸,还挺惭愧。”
“1458!!”
“嘘,小点声,等会全监狱都知道我有你这么个乖儿。”
嚣张的女人懵了懵,后知后觉的念了一遍编号。
1458。
你是我爸。
“好啊,你敢戏耍我!”
自由活动时间,这间牢房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殴打声。
叶枕眠躺在地上,湿黏的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冷汗,只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无止境的痛,生不如死的痛。
昏昏沉沉间,殴打停了。
几个女人围着她议论,“姐大,听说这个女人进来之前是帝城薄家的儿媳妇,还没离婚呢,等她出了狱,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怕什么,我昨天才听到狱警的对话,小薄总根本就看不上这个女人,还吩咐了要好好收拾她,不能给她好日子过。”
“她被我们欺负得越惨,薄家那边就越高兴。”
一阵尖利的笑声。
直到狱警来查房,另外几个女人才回到自己的床边,做睡前准备。
消瘦的身影蜷在墙角发抖,叶枕眠掐紧掌心,咽下嘴里的腥甜,内心一遍遍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薄子离!
薄子离!!
薄!子!离!
夫妻一场,相识十年,还是你狠啊。
往日十年的感情,真是喂了狗。
……
浑浑噩噩的一个月后。
叶枕眠一身的伤被掩藏在衣衫下,戴着手铐脚链,被狱警带到探监室。
防弹玻璃窗后是薄子离身边的特助,徐月白。
时隔一个月再见到她,徐月白都惊呆了。
瘦成这样,这还是从前那个绝代风华的小薄太太?
想起这趟过来的正事,徐月白拿起传声筒,叹息:
“太太,很抱歉,上次您托我去问您父母的情况……您父亲半个月前在狱里突发心脏病去世,您母亲前两天得知消息,也在精神病院……割腕了。”
叶枕眠垂着头,指尖颤得厉害,布满红丝的眼睛还处于震惊中,无法消化掉这个噩耗。
徐月白看得心塞,又无能为力,“人死不能复生,您…您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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