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社团的印章图案不一样,社团的活动参与人数会在嘉年华结束回收小册子以后进行统计,评出最热门的一二三名,得到学校的一笔奖金,以资鼓励。
数独社就不奢望能获奖了,因此曾衍之每天只需要在数独社的活动棚下守两个小时摊就行。
第一天下课后和陈朝誉在教学楼底下分开,陈朝誉要去找付晗玩,典型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曾衍之来到活动摊,百无聊赖抽了张题开始填。
不一会儿,听到周围传来接连不断的巴掌声,曾衍之伸手摸出一瓶驱蚊水,扔给另一边的社员。
社员感激涕零地对着空气一通乱喷,“副社长,有没有花露水?我已经被咬了qaq。”
“有。”曾衍之又拿出花露水,社员接过连忙抹在身上。
隔壁摊探过一个头来,“兄弟,借点花露水和驱蚊水!”
曾衍之点点头,抽出一张数独游戏表,递过去:“麻烦填一下,谢谢参与。”
反正坐着也是无聊,那人接过游戏表,在自己的小册子上盖了数独社的印章,便得到了驱蚊水和花露水的帮助。
“对面摊儿有驱蚊水吗?借我喷点儿!蚊子咬人太凶了!”
未等曾衍之出声,社长已经主动捧着表和驱蚊水去对面了。
一时间,这一小片区域内弥漫着驱蚊水的气味。
数独摊有驱蚊水和花露水的事一下就传开了,不少人冲着这两瓶神器,在自己的小册子上印上了数独社的章,一摞游戏表很快就见了底。
社长喜滋滋地拍着曾衍之的肩膀,“副社长给力嗷,我社夺冠指日可待。”
曾衍之泼他冷水,“今天是占了驱蚊水的便宜,明天就不一定了。”
社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很快又开心起来,“不过借着这次机会,有很多人表示数独很有意思,想要入社诶。”
估计一大半还是冲着好混日子去的。这话曾衍之没说出口,大家都是学生,混点学分不容易。
“等嘉年华结束,咱们聚个餐,副社长觉得怎么样?”
曾衍之看了一圈社员暗含激动的眼神,知道社长问他不过是走个形式,但他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可以。”
社员们欢呼起来,“社长万岁,副社长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