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着程静,楚天涵微抬着下巴说道。一开始被程静评价为很妖孽的笑容,现在在程静眼里根本就是恶魔的微笑。妖孽是没有的,邪肆是有的,这小子,坏心要太多了。脱去了外面的那层皮,整个就是一只腹黑的狐狸。
程静牙痒痒的瞪了楚天涵一眼,开始任命的在书房里面找起来机关。有密室,就要有机关。这是常识。楚天涵和肯寻然也没有闲着,一个翻看着书架上的书本,一个很有兴趣的研究着屋子里的古董。
先是书桌,再是花瓶,将所有可能是密室机关的地方都寻找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但是,也不可能永远找不到,最后,程静在椅子下面发现了一块活动砖。搬开沉重的椅子,将砖块掀开,程静将楚天涵和肖寻然喊过来:&ldo;你们看,这里说不定就是机关了。&rdo;
程静看着那一块砖大小的黑洞,无语的看程静,最终还是艰难的问出来了:&ldo;堂兄,你觉得,这么小的一个洞口,能钻进去一个人?&rdo;这块砖的周围,已经没有活动砖了,剩下的都是死的,一个二十厘米的方正洞口,就连一个三岁大的孩子都钻不进去的。
&ldo;嘿嘿,我这不是找到了一个秘密地点,心里有些太兴奋了吗?&rdo;程静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道,刚才他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要不是自已往椅子下面扔东西,然后听见那撞击声不对的话,是这么都不可能找到这里来的。不过说起来,那张椅子也太奇怪了。书房里面的椅子,一般都是实木做成的,就算是很沉,也不会沉到哪里。可是,他刚才根起那张椅子的时候,仅凭力气还真的可能根不动。
想到这里,程静掀开椅子上盖着的绒毯,露出里面的椅子。这一看,才总算是明白,椅子居然是石头做的。下面只有思跟手掌长的圆柱子支挡着,其余的地方都是石头。程静顿不上看被自已找出来的黑洞,绕着椅子转了几圈。
这个石椅,虽然有可能是为了椅盖它下面的黑洞而存在的,但是程静总觉得有些怪异。首先,就算是为了掩饰黑洞,一个完全坐在地上的石凳子更可靠。那四个圆柱子椅腿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程静趴在地上,伸手在椅子下面摸起来。没想到,还真被他给摸出来一个东西。椅子下面,居然有个小小的突起。程静左右拨弄了一下,没拨动。往上按按,也没有动静。最后,程静皱眉使劲往下拽了一下,没想到,倒真的拽动了。
从椅子上,程静拽下来一个和方砖一样大小的石头,方方正正的,就像是一块刻章,下面方方正正,底部雕刻着花纹,被程静捏在手上的那一块则是一个把手一样的东西,挺长的,足够程静将整个手掌程上去。
&ldo;这是打开密室的钥匙?&rdo;程静桃眉问另外两个人,难道说他刚才找到的那个,就只是一个钥匙孔?
楚天涵点头证实他的想法:&ldo;我想,很可能你想的是对的。&rdo;
&ldo;那我们现在是要直接将它扔进去吗?万一这个不是钥匙,就只是一个目章一个标志,那怎么办?&rdo;程静桃眉问道,据他刚才观察,刚才的那个黑洞应该不浅,他使劲往下看了,也不过是看到一片黑暗而已。
楚天涵想了想,拿出自己的储物袋在里面翻找起来,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根很长的绳子,这是童婉儿生怕她的宝贝儿子掉落悬崖而准备的。将绳子的一头栓在钥匙上,另一头程在楚天涵手里,然后,示意程静,可以扔下去了。
程静也不迟疑,将钥匙往黑洞里面一塞,脚尖往下按了按,然后,钥匙就自动滑下去了。接着,就听见卡擦一声,黑洞里忽然冒出来一股白烟,楚天涵和肖寻然实力非常好,在白烟还没有冒出来泪口的时候,就已经后退了。而程静,则是被他们两个人架着后退的。
很快白烟就蔓延出来了,接着就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房顶上忽然掉下来一个大笼子。笼子能盖住的范围,刚好是楚天涵和肖寻然他们所站的地方。原本,楚天涵是想拉着他们继续后退的。但是转念一想,又站着不动了。
程静不知道楚天涵是在打算些什么,但是这不妨碍程静信任他和肖寻然,所以也没有反杭,直接被笼子给盖在了里面。
就在笼子刚刚按触到地面的时候,地面忽然一阵震动,然后就像是打开了一扇大门,他们三个面前的地面,缓缓的露出了一道很宽阔的fèng隙,仔隙里面,是石阶。石阶的两旁,完个是悬空的。
地道里面很黑暗,但是这三个人中的两个可以不用管白天和黑夜,另一个则是用着身后的内里,在夜里视物,对于三个人来说都是小事。沿着石阶下去,楚天涵和肖寻然他们来到一个密室。
说是密室,还不如说是囚室。因为,这里面关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长的眉眼很是平凡。双手被邯起来吊在房顶,双脚只能脚尖沾地,身上是一的,长发散下来披在肩膀上,脸色很是苍白,透着一股子死气。三个人走上去囤着男人走了一圈,程静拖下巴:&ldo;没有听说武林盟主有龙阳之癖啊。&rdo;
楚天涵嘴角扯了一下,这个人的脑袋难道就不能想一些正常的问题吗?很明显,这个男人不是武林盟主的娈宠吧?不要说他身上没有那种伤痕,就连那种气味,这个囚室里面也是没有的。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楚天涵和肖寻然他们倒是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个囚室,墙壁上只挂着一条鞭子,还有墙角一个火炉里烧红的铁板子,其余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而这个被囚禁起来的男人,身上也只是一些鞭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