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好?
快拍了,麻烦两位拾掇拾掇。关诺的话被摄影师不耐烦地打断,身后被化妆师推着,还没有得到林启逸的回复就被迫地上战场。
摄影师蹙眉,挠挠头。
新郎感觉不错,新娘可以再亲昵点。
关诺撇撇嘴,扫了眼旁边人模狗样地手臂张开悬在半空的林启逸,不情愿地凑近他。
却没想到,林启逸一把抓住她往怀里推,关诺扑通地跌紧了他的怀里。
你干什么?小小声地。
你怎么了?
他贴近她的耳垂,以外人看来亲密无间的距离环住她。
你坑我呗。关诺低着头,拉长了尾音来哂怪他,是委屈的模样,在他眼里却是撒娇。
林启逸不禁低笑,将她搂得更实紧。
关诺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他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微笑。
咔嚓
休息时间。
关诺拖着快散架的躯壳,扶着腰龟速移动到离得近的石块上歇息。
她现在着实有些佩服办婚礼时能在台上站一整天的新娘,要知道对于一年到头来只穿一两次高跟鞋的人来说要求她一下子穿近三小时的恨天高已是莫大的挑战。
她瘫在石块上,提起裙摆按脚。
林启逸的手覆上她按着脚的手,环抱过人的腰肢以防她摔入旁边的小溪,道:辛苦了。
吼,你也知道我辛苦了。
关诺瞥了他一眼,收回手来任他为自己服务。
见他一边往自己脚上泼水乘凉,一边轻轻声地,
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是希望你可以在有什么重大决定前先告诉我。
我有告诉你啊。
关诺刚想要反驳你怎么告诉我了,就想起林启逸在景沙问她要不要穿婚纱的那番话。
这就是告诉了?
抬眼眙他,等待一个确定的答案。
谁知他点点头,半认真地,
我不仅告诉了你,我还问了你的意见的。就在回淮城的高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