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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第1页)

。见儿子点头后,梁旬易脸上怒容更甚,训斥道:“你一点都不尊重我和教练,我不允许你再这样为所欲为了。你以为在学校里就没人管得了你是吧,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肆意妄为!是不是要我拿轮椅从你身上滚过,你才肯听话?”

“不是。。。。。。”梁闻生红着脸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拿手背揩眼泪,“天啊放过我吧。。。。。。”

挨了足足一刻钟的训,梁闻生才抹着泪水拉开房门,一边呜呜咽咽地抽泣一边从高绪如身旁经过,慢腾腾地下楼去给教练打电话道歉。梁旬易跟在他后面从房内出来,气还未消,怒视着梁闻生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他的影儿了才把注意力放到高绪如身上:“你又要干什么?”

高绪如向他陈述了窃听器的事,梁旬易听完后示意他到房里去说。掩上门后,高绪如觉得屋里有些闷,便去打开了几扇窗户通风,让柑橘花的香气吹进屋来:“你在车上有没有说什么有指向性的话?比如你要在某时去某地见某人?如果有的话,那么未来的行程就要重新安排了。”

梁旬易思索一番,摇摇头:“我在车上没怎么说话,因为我在发梁闻生的火。而且对阿尔贝和赖仲舒,我跟他们没什么话题的,如果是你陪着我,我俩说不定还能聊聊天。”

“那就好。”高绪如蹲下身帮他把脚上的鞋子脱掉,换上轻便的布鞋,“你以往的惯常活动要全部取消,不然今天的事还会重演,这次是窃听器,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你得行踪不定,让人摸不清规律,这样才安全。”

“都听你的。”梁旬易稍加思考后说道。

换完了鞋子,高绪如起身在轮椅旁边的软凳上坐下,侧身面向梁旬易,大有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刚才我听到你在教训梁闻生——我不是要来教育你,父亲批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似乎是因为空手道课的事起了摩擦。实不相瞒,我刚到克索罗市的那天,就见过了吴副校,他的确很不讨喜,而且给梁闻生取了很多难听且奇怪的称呼。”

他一一列举出那些别称,梁旬易听完后眉头紧皱。高绪如摩挲着双手,趁热打铁:“他今天在学校里排练一出话剧,他演得很好,是那块料。而且他亲口告诉我,他喜欢表演,演戏能让他感到快乐。我听得出来,他是真情实感的。”

“话剧?”梁旬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来没跟我提过。”

“他知道你一心要他学空手道,是因为你怕自己保护不了他。”高绪如平静地复述道,温和地望着梁旬易的眼睛,“但你不能把他控制得太紧,强扭的瓜不甜,你该试着让他自己做决定了。我可以教他如何防身,我有手有脚、身体健康、略懂武艺,我可以保护他。如果有恶人伤害他,我就去把恶人铲除干净,就是这个道理。”

第24章令人惆怅的事实

周六到了,这天是卢文森堡学校的校庆日。那天的一切都非比寻常,学校里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校长穿了件鹅黄色的丝衬衫,外面罩着波斯绒坎肩,站在主楼的阶梯前迎接贵客;礼宾们都按老式规矩,用水把鬓角和头发抹得乌油油地发亮。。。。。。梁闻生一家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参加典礼,所有人的身心都充满了过节的紧张感。

天气已相当闷热,市立公园的排排柳荫下,停满了聒噪的白嘴鸦。车子驶过种满橡树的大街,转入校门前的道路,但见花团锦簇,红男绿女络绎不绝。高绪如把梁旬易抱下车,携梁闻生一道去礼堂入座。礼堂里人头攒动,高绪如抬起一臂挡去人群,帮梁旬易清出一条路。由于拥挤,由于烛光融融,由于阳光照满拱顶,只觉堂中热气腾腾,弥漫着鲜花的香味。

众人甫坐未定,楼顶的钟声便发出了雄浑、悠远的长鸣。待演讲事毕,已近晌午,人们分散到校园各处,或是对坐攀谈,或是留影数张。细柔如毯的草坪上举行了烧烤派对,半空中青烟环绕,几个牛仔式的演奏家聚在一起边弹边唱。枝叶广展的古松和槐树投下片片浓荫,清风徐来,坡下的蓝湖宛如一张抖动的绸绢。

梁旬易和熟友在树荫下乘凉,司机阿尔贝在旁照看烤架,和几个小学生玩猜拳游戏,把淌着蜜汁的蜂蜜块径直塞进嘴里。梁旬易享用着茶和馅饼,从高绪如手中接过不知其名的入口即化的甜食。两人坐在一处,须臾不分,高绪如靠在帆布椅上剥橘子,把白络都撕干净后才递给梁旬易。

“你连橘子都要剥得这么干净。”梁旬易含笑道,“能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生活肯定很幸福。”

高绪如把头枕在椅背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微笑,仿佛他俩在许多年前就结为亲眷了。在树的枝稍,晴空蓝如碧玉,日光把草坪照得发亮,有许许多多的蝴蝶在铃兰花丛中飞舞。满桌子鲜美多油的菜肴,四处飘荡着蜜浆的芬芳,在高绪如的印象里,这丰裕、和乐的日子仿佛是永无尽头的。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气氛中,他想去吻梁旬易的嘴唇。

小坐片刻后,高绪如辞别了梁旬易,打算去看看梁闻生的彩排进程如何。他刚踏上阴凉的走廊,就看见“飞下巴”拽着梁闻生的胳膊从转角处走来。这空手道教练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一路走,一路对着梁闻生指手画脚:“我看你是搞不清状况,你以后最好别再犯,明白吧?我受够你了,我要亲自去见你老爹!”

两人和高绪如碰了面,副校长停下脚步,梁闻生立即甩开他的手站到一边。还未等高绪如开腔,长毛象就气冲冲地比划着手指说道:“我逮到这小子在偷偷练舞,我要把他踢出空手道课。”

梁闻生身上还穿着演出服,那顶帽子在挣扎中被掀落了,他只好将其拎在手里。他抬头和高绪如对视了一眼,撇了撇嘴角,欲言又止。

吴芮帅目光一横,注意到了梁闻生的表情,问:“小舞男,你有话要说吗?”

“有。”梁闻生鼓足勇气大声回答,“你尽管把我踢出课堂,正合我意。”

教练气极反笑,挖苦道:“你这是要学孬种那样半途而废的意思?你不是很硬气吗?你不是觉得自己很悍吗?你在怕什么,硬汉小梁?”

高绪如神色冷峻,一言不发地立在旁边看他俩针锋相对,眄视着飞下巴那张毛发浓密的脸。梁闻生仰看人高马大的副校长,回敬一句:“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是想演戏。”

“你想学演戏,我还想学打毛衣呢。”长毛象龇着大牙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两团圆鼓鼓的咬肌宛如斗牛犬发威,“你不学空手道跑去演话剧,你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了是吧?你想跟我斗?”

他们的争吵吸引了正在花园里观光的人群,感受到一束束目光刺向这边后,梁闻生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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