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又不喜欢文弱的男子,不过为了稳住父亲的病情,只能先这么糊弄了。
就算真的拜堂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她可是会武功的,难道还会被一个读书人欺负了。
“水丘公子,既然令堂身体不好,不如你跟阿容成亲后,就搬到这里来吧。这小院还算宽敞,家里也有不少药材。”
“多谢岳父大人,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辛容在隔间自顾点点头。
这也是她之前跟水丘辞说好的。
倒不是让他做倒插门女婿,只是毕竟是假成亲,她不想孤身一人嫁到水丘家去。
再说了,她还要照顾父亲呢。
特别是,水丘辞家就一间正经卧房,是他母亲住的,水丘辞住的是西边柴房。
辛容听着外间三人还在聊着细节,有些不耐烦了,起身出去说道:“爹,李婶,水丘公子,直接选个日子吧。”
“你这——哪有女儿家着急选婚期的——”
“哎呦,阿容这性子和阿辞的再般配不过了。”
辛容朝水丘辞眨了下眼,然后说道:“爹,李婶说得对,要是我也像水丘公子那样闷着,以后岂不相顾两无言。”
李婶赶紧接道:“阿容他爹,你瞧这两人的模样,阿容清丽无双,阿辞清俊疏朗,别说平遇县了,就是吴山郡也找不出第二对这么好看的人了。”
辛游越看两人,越觉得般配,朗声笑着说道:“不错不错,那就麻烦你,和亲家母商量选个吉日。”
第二日,李婶就送来了庚帖,说七日后宜嫁娶。
又过了两日,辛容见到进院门的少年和少女,嗔怪到:“吴山郡有这么远嘛,怎么才回来。”
这少年少女正是辛游的徒儿,辛容的师兄和师妹。
因平遇县缺少几味药材,就快马去了吴山郡寻找。
“师妹,吴山郡新任郡守刚上任,对外来人查得严些。”
“师姐,你看,我和师兄替你置办了些嫁妆,我拿去给师父看看。”
水丘辞的母亲,执意要腾出卧房给新人。
李婶只好说带病气的房间,不好给新人住,不如直接在辛家拜堂。
水丘辞母亲心知自己病入膏肓,只希望唯一的儿子过得好些,哪里还管什么你家我家。
在见到辛容之后,更是欣喜。
只觉得未来儿媳修眉俊眼,体态轻盈,一看就是个身体好的。
她哪知未来假儿媳何止身体好,根本是会武功。
抓着人家的手,久久不愿放开,口中交待着,心中却叹息,不知还有没有命见到孙子孙女。
这几日,两家都准备着婚前事宜。
辛容家的小院有些远离聚居区,周围很是冷清,倒是适合养病。
初来乍到,他们除了李婶什么人也不认识。
辛容特地交代李婶,他们人生地不熟,只想安稳过日子,不希望婚事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