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舒静妤一瞬间抬起头,眨巴着那双柳叶眼望着宋辞礼,语气里更是止不住的开心。
对于舒静妤这变脸速度,宋辞礼早已见怪不怪。
两人刚领证那会儿,正是舒静妤孕吐最严重的时候。
有天夜里她想吃青梅,大半夜的抱着被子哭。
还好宋辞礼警醒,听到轻微的抽噎声一下子激灵醒了过来。
坐起身来一问,想吃青梅想哭的。
宋辞礼无奈,只好半夜起来带着人出去买青梅。
“什么时候骗过你?走吧,祖宗!”
宋辞礼伸手勾着舒静妤的小拇指,带着人往前走……
……
舒静妤的预产期在来年的一月中旬,临近寒假。
十二月底又是一年一度的法律知识宣传日,正值同各大高校有系列活动,系主任想让宋辞礼出席。
宋辞礼忽然想起当年在央美遇见舒静妤的时候,一晃竟然也过去了三年。
笑着拒绝了系主任,宋辞礼直言,要回家陪伴待产的妻子。
系主任哑然,谁都知道宋教授有个央美的小妻子,护得紧。
从前下课还能叫住的人,近一年下课以后根本见不到人影。
京北的今年的初雪下得早,故宫的红墙白雪加上里里外外的“格格”“娘娘”们,又成了紫禁城的模样。
宋辞礼回来的时候,舒静妤正揽着团子躺在玻璃花房的摇椅上昏昏欲睡。
摇椅是专门定制的,护腰又宽大。
团子躺在舒静妤的身侧,似乎是意识到女主人的不便,从来不在她身上蹦蹦跳跳。
宋辞礼进了花房,站在进门处静静的看着躺在摇椅上的舒静妤。
九个多月的孕期,让舒静妤的腹部高高隆起,身上早有了不同程度的水肿。
小姑娘爱美,时不时的皱眉看着自己身上的水肿,也不问宋辞礼爱不爱了,只是偶尔会幽幽的叹气。
每当这个时候宋辞礼会揽着人的肩膀,也学着小姑娘的模样幽幽的叹上一口长气。
舒静妤偏过头,不高兴的看着宋辞礼,“你叹什么气?”
宋辞礼看着舒静妤的眼睛,“知道老婆不高兴,但是不知道怎么哄老婆,所以叹气……”
说完后还要装模做样的叹上一口气。
舒静妤被宋辞礼的装模作样逗笑,握着拳头往人身上打,“你这人……”
看到舒静妤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以后,宋辞礼才低头替人揉着腿……
舒静妤睁开眼睛就看见宋辞礼靠在玻璃墙上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