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这才了解了芭露歌的过去,但是我那一次的行动依旧没有带上芭露歌。
“在遵从以上两点的情况下,女仆有权利拒绝违反自己个人意志的命令、且有权利对主人的失格之处作出指正。”她这样说道。
那一次,在东京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比如亚种圣杯战争无意召开,比如灵灾·上巳大祓的发生,比如日本第四王权者的诞生。。。但是,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我的起源觉醒了吧。
【变数】
一种危险的起源,一般来说没有足够的灵魂学修养是觉醒不了这个的,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确实觉醒了这个起源。虽然用Geis提高了自身的不死性,来和【变数】达到相对的平衡,但是回到时计塔的时候我还是很狼狈的。
saber这个家伙一点都不靠谱,在刚下飞机的时候就消失不见。最后,我愣是依靠着毒液的触手才回的家。推开门,我就听见了阔别已久的声音。
“欢迎回来,主人。”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的柔软。
“我回来了,芭露歌”
——然后干了个爽。。。咳咳,不对,是我被芭露歌说教了一个晚上。
“您说什么?!让我拿刀刺您?!”
第二天的时候,我对芭露歌说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六个Geis成了我的制约,其中有一条最不能无视,每一天,我都要被一个人弄得受伤,到了朔月时候,数字提高到了五人。
Geis需要保密,所以我只告诉了最信赖的几个人而已。芭露歌无疑是我最信赖的人之一。
所以,每天拿刀刺伤我就变成了她的每日作业。
噙着泪,挥舞着刀锋,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有一道绚红的色彩。这件事一定给芭露歌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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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我把芭露歌认为是理所当然存在的呢?
对她的关注日渐减少,甚至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上一次,天文系科有人绑架她,我那次才慌了神。
虽然事情很容易的解决了,卡梅伦爵士也是个好人,但是再后来,在那个夜晚的梦里,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如果有一天,芭露歌突然离我而去,我应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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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意志的形态,我沉浮在黑暗里,看着脚下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失去了情感的我漂浮着,无喜无悲。
“对了。”
“芭露歌去哪里了?”
突然地,我想起了这个问题。
啊,啊,我想起来了。
在那道毁灭的黑色光芒之中,有一个身影挡在我了的面前。
“你回忆起来了吗,刨去被击败的你,到底在场上的五个人为什么变成了四个?!”毒液这样问着我。
“啊,大概吧。”
大概,怎么能够大概?!
那可是芭露歌啊!怎么可以用一句大概就带过掠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