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明知故问。”楚知意贴着灼热有力的身躯,心烦意乱得更厉害。他撑住盛野的肩膀,勉强维持两个人之间微小的距离。
“我看是你故意惹我生气。”
“你还倒打一耙!”楚知意的酒意都要被气醒,“你偷偷进我房间,还特地给我喂蜂蜜水,谁知道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话说完,楚知意才感觉自己有些口不择言。
给唐觅暗示的人是他,现在说这种话未免不太占理。
他眨了眨眼,索性偏过头,既不再挣扎,也不去看盛野。
腰上的力道松了些,盛野捧起他的脸颊,慢慢抚过他的眼角,“怎么气哭了啊?”声音里带着纵容般的无可奈何。
“你看错了。”楚知意语气很冷,说话间重重打掉盛野的手掌。
盛野的手背红了,连身体都顿了一下。
楚知意手握成拳,面无表情地说:“你走吧,跟唐觅说的话,是他理解错了,我没有让你来我房间的意思。”
“真的么?”
“……真的。”
盛野站起身走了,还不忘带走装蜂蜜水的玻璃杯。他的身影消失在楚知意的视线中,楚知意竟缓慢产生了头痛欲裂之感。
判断不出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性的。
一定是被盛野气的。
一定是……
楚知意重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属于盛野的檀香味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好像被这种味道围绕住,疼痛就能减轻一样。
这场饭局真是个错误,楚知意忍耐地想。
……头好疼好疼,好难受……如果他现在有个男朋友就好了,起码可以来照顾他。
还得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坏人可不行。
坏人不会管他的……
一声叹息从身后传来,楚知意敏锐地抓紧被面,却仍然在做出反应前被抱了起来。
盛野将枕头垫在他腰后,以同样的姿势让他靠上床被。
历史重演。
楚知意几乎怀疑时间倒流。
“是不是头疼?”盛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