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炫看得直摇头,也不知道哪个三流天师如此糊弄人。
月羽看了骸骨一眼,道:“是个女人。”
死者确实是个女人,只是除了性别之外,就没有其他线索了。
“小炫,你看看那棺材。”月羽忽然道。
棺材上同样贴满了黄色的符咒,风吹过,符咒被吹得哗啦啦响,露出下面画着暗红花纹的棺木。
玄炫把符纸揭掉,仔细观察棺木上的诡异花纹。
月羽问:“这些刻纹是不是镇压用的?”
玄炫有点意外:“你看得懂?”
“这不难猜。”
玄炫道:“从棺木上的符咒来看,这里面所封印的必定是厉鬼。”
“会不会就是那些工人所看到的女鬼?”
“有可能。”
“那我们晚上再来一趟?”月羽询问。
玄炫摇头,“那鬼已经不在附近。”
“可惜了。”
玄炫站起来,他忽然有个猜测,寄宿在桑菊体内的鬼魂会不会就是被封印在这棺木之内的厉鬼?
仿佛心有灵犀,月羽道:“小炫,我想到了桑菊。”
巧合常常有,而巧合与巧合之间往往是有联系的。
玄炫忽地一笑,不得不承认,跟这个身份神秘的贵公子相处其实是一件蛮愉快的事情,他就像一个相交多年的知己,清楚他所想的所要的,只是同时这也代表着他很危险,有一个了解自己的对手意味着把自己的弱点都暴露了出来,极易受制于人。
玄炫不常笑,即使笑,他的笑容也是极淡的,仿佛春天里的濛濛细雨。
月羽唇角往上翘,相处越久,玄炫越能影响他,只是一个淡笑,也让他的心情跟着飞扬起来。
***
晚上
玄妙可趴在沙发背上,时不时地往厨房那边张望。
玄炫在厨房里做饭,月羽很主动地去帮忙了,虽然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但是这却留了更大的空间让玄妙可浮想联翩。
萧春夏对花栗鼠感兴趣得很,把它光滑发亮的毛顺了又顺。
门铃响了。
猜想应该是萧春秋到了,萧春夏抱着花栗鼠去开门。
意外的是,除了萧春秋之外,还有一个人。
那人轮廓深邃,目如寒星,身周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冰墙,挡住了外人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