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遭的刀光太亮,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从心。
“比试什么?”司马兴男问道。
“便比试箭术。”
田七从身后部曲拿出两把涂着红漆的硬木弓,说道:“射三丈外的松树,十射,看谁中得多,如何?”
“这再好不过了!”
司马兴男跃跃欲试伸手从田七手上拿过一把硬木弓,再从田七手上拿过十根羽箭。
“三丈何其近,我在宫中,可是能够十射九中的。”
田七将另外一把硬木弓拿给赵越,小声说道:“郎君,按我教你的射,嘿嘿,这公主岂不是手到擒来?”
好家伙!
他今日来这钟山寺果然是有目的的。
但。。。
谋略公主?
田七怎么知道他能见到公主?
练了几日的三丈外射树,原来最后的用处是在这里?
呼~
一手握弓身,一手握弓弦,赵越看向司马兴男,问道:“你先?”
“那是自然!”
“既然又要比试,总得有彩头才是!”
彩头?
一听到这两个字,司马兴男心中马上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她看向赵越的腰间,那挂着的香囊,不正是她花了多日绣成的吗?
居然真的随身携带了。
司马兴男脸上浮出淡淡的粉晕。
我可没将那个香囊送给他,他还带着。。。
真。。。
真羞死人了!
哼!
今日一定得将这香囊赢回来!
“就用你腰间的香囊做赌好了!”
香囊?
赵越低头看向腰间的香囊,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彩头,那你的呢?”
“我?”
司马兴男想了一下,将白纱衣袖拉高,从手腕处取出一块玉手镯。
“这可是宝玉!”
赵越从司马兴男手上拿过这块玉手镯,轻轻的吹了吹,说道:“此玉玉质温润,触之如婴儿肌肤,瞬间引起人的共鸣;玉色和畅,观之如静雅美人,顿时令人血脉喷张;玉声悦耳,听之如天籁之音,立即让你浑身舒畅。”
说着,赵越哈哈大笑,说道:“此物乃县主长佩之物,我若拿在手上,见物如见人了,仿佛县主常伴我身。。”
“你还给我!”
这家伙,嘴总是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