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早餐被扫荡的干干净净,袋子被打包丢进了垃圾桶。
会长讲话总是带着漫不经心,让人很松散,“昨晚的好了吗?哪个程度?”
“好了……我……不知道”
“没试过?”
“我只有一把尺子。”
“走吧”学弟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会长后面,他空荡荡的书包里有一把尺子和一套睡衣,身后好像忽然热了起来,心跳的不听指挥。
“我们去哪里啊?”衣角被人扯住了,会长回头看到一双清澈的眼。
“先回家里拿工具包,之后酒店或我家随你挑。”
“酒店!”昨晚的场景一闪而过,他不要再丢一次人了,两人变成了并排行走。
学弟从浴室出来穿上了浅灰色的家居服,头发吹到半干毛茸茸的垂着,看到了床面铺开的工具足足十几种。
学长坐在床沿擦拭完最后一把工具,对人抬了抬下巴,“你的那柄尺子?”
学弟拿出来递给他,学长立刻在自己手臂挥了一下,声响啪的炸开,刺痛几秒就过去了。
学弟却瞪大了眼看那红痕。
“来吧”会长拍了拍大腿,面前的小团子被他拽了一把就顺势倒在了腿上。
翘起的部位被揉了两把,“不会让你受伤,规矩是不许躲,不许挡,不然会被加罚,哭闹随意,定个安全词?”
他的声音忽然沉沉的落下来,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学弟在人腿上瑟缩了一下。
“周一”
“什么”他说的太轻,他没有听清反问着。
“周一,今天是周一”
他按了他的腰窝安抚人的不安,“好,你讲我一定会停,但要是有惩罚我还是会打完的。”
轻轻的音节传到学长耳边。
学弟把头埋在了双臂里。
“那开始了。”
巴掌是轻裹着风打下来的,他的双丘很软,一看就不爱运动,一巴掌下去要晃三晃,十下覆盖两个来回。那两团肉很乖的呆在他手下。
睡裤很松,一扯就褪了下来,挂在大腿上,内裤的边被带着冷意的手指掀开,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任他看。左侧还有零星的血点,右侧的丘却是光洁如初。
刚刚的巴掌给瓷白的两团染了层淡淡的粉色,这会儿再落下的彻底换了样,会长的手从侧下方加力抽上去,臀肉荡起波浪。惹的腿上的人扑腾了一下,被他抬了腿制住,宽掌对准两瓣肉甩上去,左右侧交替的挨着。
“啪”,一掌拍下赤裸的肌肤开始灼热。
腿上的人轻声呜咽换来几下加力的掌掴,被扇的连连颤抖蹬了一下腿。
“疼……”青年轻轻吸了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会长讪笑着揉了揉臀尖,“后悔了?”
学弟把头埋下去当鸵鸟,不讲话,于是会长把手挥出残影,只捶打手下的那一小块皮肤,不多时就晕开一团桃红色。
“啪!”
四指并拢斜斜向上甩,炸响清脆,半个软丘晃了几下,红指痕印在瓷白的肌肤。
“没有……”青年黏腻的嗓音让人禁不住替他揉揉伤。
会长微凉的手背贴上去暖乎乎的。
“我问的什么?”
肿胀的皮肤滚烫的可以煎鸡蛋了,会长轻轻拍了拍那处明显的红色。
圆润的两瓣像是预知危险霎时间绷紧了,出口下一刻乍破,话语汹涌而出,“没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