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假装不经意的问:“关于这同心蛊,阿肆可问出些什么了?”
“。。。。。。。。”
澹台肆的动作一顿,突然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怔了片刻。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缓缓垂下眼眸,不敢与眼前之人对视;
小心翼翼地将容浔的袖口轻轻放下。
随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盖在了容浔的手掌之上。
接着,他用极为轻柔的声音说道:“那少年实在是年纪尚小,对于同心蛊这件事情……根本一无所知。”
容浔一直凝视着澹台肆的脸庞;
当他清晰地捕捉到对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意之色时,心中不由得紧紧揪了起来。
自从相识以来,何时曾见到过澹台肆如此落寞、失意的模样?
这让他感到一阵心疼和不安。
容浔赶忙柔声安慰道:“没关系的,阿肆。”
说着,他迅速反握住澹台肆的手,并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他一些温暖和力量。
“这里如果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那我们就返回京师去。毕竟京师城那么大,能人异士众多,总会有法子能够解开这同心蛊之毒的。”
澹台肆见容浔带着笑容安慰他的模样。
只觉得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痛的难以呼吸:“若京师城中也无人能解呢。。。。。。。”
“那就再想其他办法啊。”
容浔朝澹台肆笑着。
仿佛中蛊毒的人不是他。
“阿肆,你别太担心,这蛊毒也不一定会威胁到我的性命,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总会有办法的。”
“。。。。。嗯。”
澹台肆应了一声,反手将容浔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不愿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容浔面前。
眼下他最担心的,还是容浔身上莫名出现的伤口。
有时躺在容浔身边,他一整夜都不敢闭上眼睛。
生怕容浔身上又多出一道伤口。
整日整日的提心吊胆着。
容浔的一只手慢慢覆上澹台肆的心口。
轻声道:“阿肆,我们回京师吧,我想文喜了,也想姝华了。”
“。。。。。好,我这就带你回去。”
宏嘉四年八月;
这一夜,宸王的军队从潭州城再次启程。
沿路的火把照亮了将周围照的如同白天一般。
同时。
京师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