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赶紧的踩油门。”我弹了一下狗老柯的耳朵。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与狼为伍,看来你也是个奸邪之辈。”哈哈哈,狗老柯笑得不行。
一晚上荒唐后,我接到了刘汉的电话。刘汉说最近有点严打,许多东西都不好去买。过几天他会来一趟北京,要我不要到处跑,到时候贞子那里集合。
这几天,狗老柯带着我在北京兜了几圈。又带我去报名考驾照,实在话,我还真不会开车。报名后回来的路上,车开到一路口。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见路边有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就对狗老柯说:“那人是不是在装死啊?”
“装你个头,你不要管就是了。”狗老柯取下墨镜,看了那人一下。
“这年头怪事多了去了。你要是嫌你钱多的话,就下车去看他吧。又不是咱们撞的,下去看什么。”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爱心呢?”我咕哝了一句。
“你这个土包子,就你有爱心了。我跟你说,那人就等着别人去扶他,然后他才好讹人。上次我一女同学差点就被讹了,亏她家上头有人。”狗老柯用手指头敲了敲方向盘。
“不是吧,现在这社会风气有那么糟糕嘛?”
“爱信不信了。”狗老柯一踩油门,车子飞速的往前开去,我透过后视镜视乎还真看到那人动了一下。
到了潘家园,刘汉已经在贞子那里等我们了。
“刘老哥,总算是把你等来了。”
“好像是我在等你吧,哈哈。”刘汉笑了笑。
“这次去淘刘去的古墓,我是地主,你们是佃户。所以一切都得听我安排,因为陈哥临时有事就去不了了。”贞敲了敲桌子。地主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话,雇主的意思,这次淘刘去古墓是贞子发起的,所以我们都是佃户。
“长毛,到时候你们两个要听刘汉的话。不要乱走,刘去的墓里面太危险了。”
“知道了,贞子大姐。”
然后贞子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红包,意思是大吉大利。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后来问刘汉才知道是这么个意思。
我们坐在车上开始打盹。车上五个人,狗老柯,刘汉,我,还有贞子的两个个伙计。一个叫阿峰,一个叫番薯。也谈不上看谁不顺眼,大家都是合作的关系。番薯一路上和我们都又说有笑,阿峰相对来说话就少很多。
狗老柯这货开车比较生猛,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真的有点心惊胆战。到了目的地后我们休整了一天,那里有接应的人。我看着那一大堆工具,伞兵刀,登山绳子,连体服装,对讲机,信号弹等等。根本就不需要我操心。再说我这个半桶水也不懂,虽然有理论知识,但是没怎么实践过。就那次去观音山淘了那个西汉女尸的墓,还差点被打油茶了,乃个熊。
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行五个人准备好了出发,这是一只奇葩的队伍。看起来就刘汉最有经验,至于番薯和阿峰暂时不知道他们的底。我和狗老柯两个人一路无聊的要紧,由于是走山路,所以走的并不快,天黑了都还没到那陵墓的地点。
我们找了个山洞,山洞里面很脏,但是有的地方有草垫着。大伙儿都走的有点累了,都坐下休息了。番薯到打了几只野兔,大家都饿的饥肠辘辘。围着火堆烤火,北方的夜晚好冷。晚上去外面撒尿,鸡鸡蛋都得冻坏。由于这里是太行山的深山老林,所以晚上为了防止虫兽骚扰必须得烧起火堆。
前半夜是番薯和阿峰守夜,后半夜是我和狗老柯。前半夜都平安无事,我和狗老柯守后半夜一直都在聊那几天在北京的疯流事情。
我背对着狗老柯撒了泡尿,突然狗老柯有点惊慌的对我说:“长毛,你看那是什么?”
我尿都还没尿完,打了个冷颤。
我顺着狗老柯的手看过去,模模糊糊的看到几个身影,像人一样,但是比人要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