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裙子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我草草套上裙子,稍微调整了下。布料算厚,不透。就算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大步走进我,大手直接探进裙底……
他充满恶趣味,“果然,裙子最方便。”
小隔层、单人床、连衣裙、避-孕T,看来他经验老道,想必经常和不同美女玩办公室激-情。
我双腿发软,头脑发昏,连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哀怨地看着他,“陆时,我快死了。你放过我吧。”
他拍打我的脸蛋,“终于知道服软了?”
之前我在他面前都很软很配合,那是演的。现在,我真的没力气了,希望他放过我一马。
可能,他什么都感觉得出来。
我用眼神哀求他,“陆时,我真的快死了……”
火辣的感觉,集中在一处。
全身的皮,都想要破。
胸前好不容易恢复,又被划了好几刀。
我分明是想要为蒋元一报仇的,结果,被这个男人折磨得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尊严。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他的调子是柔软的,我只觉阴冷。
我玩不过他的,玩不过的。
在这个瞬间,我万念俱灰。我甚至想要逃回德国,逃到Richard的庇护下,陪着小枣长大。
我不该回来的。
走出办公室,陆时倒是正常的很,他单手托住我的腰,半分不像个禽-兽。
我半死不活,头靠在他的肩膀,完全是靠他的力气在走路。
上了车,他在开车,我躺在后座。
万念俱灰,我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躺在床上,入目是刺眼的灯光和陌生的周遭环境。
忽地起身,我肚子应声叫起。我看了墙上的钟表,竟然已经凌晨三点。
我在陆时的车上睡着了,他说要出差的,让我把我扔在了这里?
他在哪?
我正疑惑,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陆时从里面出来,下-半身围着浴巾,上半身赤着,淌着水珠。
他步步向我走来,眼中的意味,我太明白。
还来?
我下意识往床头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