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果小说

第32章（第2页）

此时，罗杰尔正在往下说：&ldo;你得留心，如果你可以证明发生悬崖惨案的那天，尼科尔森在马奇博尔特，事情就大不一样了。或者如果我们能发现他同卡斯泰尔斯结仇的确切原因。但依我看，你正忽略了真正的嫌疑犯。&rdo;

&ldo;真正的嫌疑犯？&rdo;

&ldo;你叫他们什么……海曼夫妇？&rdo;

&ldo;凯曼夫妇。&rdo;

&ldo;就是。嗨，他们毫无疑问完全参与这件事。首先，对尸体作假证；接着迫切想知道那个可怜的家伙死前是否说过什么话。我认为这是符合逻辑的设想，按你说过的，来自布宜诺斯文利斯的提供职业的信，或许就是他们安排的。&rdo;

&ldo;有点叫人烦恼的是，&rdo;弗兰基说，&ldo;有人费了特别大的力气来干掉你，因为你知道了某件事，你自己却又不知道你知道了什么事。真伤脑筋，这些话搅成一团糟。&rdo;

&ldo;是的，&rdo;罗杰尔表情很冷酷，&ldo;那是他们的一个失误。这一失误将要使他们花费他们全部的时间去补救。&rdo;

&ldo;哎呀！&rdo;弗兰基大叫起来，&ldo;我刚想起一件事，直到现在，你听我说，我一直假定莫伊拉-尼科尔森的照片被凯曼夫人的照片调换了。&rdo;

&ldo;我可以向你保证，&rdo;罗杰尔神色严肃，&ldo;我决不会把凯曼夫人的肖像贴身珍藏，她简直令人恶心。&rdo;

&ldo;哎，在某一方面她还是挺俏的，&rdo;弗兰基宽容地说，&ldo;在鲁莽、粗俗、妖冶那些方面。但要点是：卡斯泰尔斯身上一定有她的照片，也有尼科尔森夫人的照片。&rdo;

罗杰尔点点头，说：&ldo;那么你认为……&rdo;

&ldo;我认为一张是因为爱情，另一张是因为买卖！卡斯泰尔斯带着凯曼夫人的照片是有目的的。他也许需要某人来认证这张照片。听我说，接着发生什么了呢？有个人，也许就是凯曼正跟在他后面，看准一个好机会，在迷雾中偷偷溜到他身后猛地推了他一下。卡斯泰尔斯惊叫一声摔下了悬崖。凯曼尽快溜走了，他不知道近处有什么人。我要说的是，他不知道卡斯泰尔斯身上带着那张照片。后来呢？照片被发表……&rdo;

&ldo;凯曼一家惊惶失措。&rdo;罗杰尔补充说。

&ldo;正是这样。怎么办呢？这个大胆的家伙马上解决棘手的问题。谁会认识卡斯泰尔斯呢？在这个地方几乎没人认识他。凯曼夫人出面，她假惺惺地哭几声，指认死者是她弟弟。他们还玩了一个小骗局，寄了个邮包用来证明卡斯泰尔斯步行旅游的说法。&rdo;

&ldo;弗兰基，我认为你说得太高明了。&rdo;罗杰尔不禁赞叹。

&ldo;我自己也认为挺不错的。&rdo;弗兰基说，&ldo;你说得对，我们应该赶忙去追踪凯曼夫妇。我看我们早就该这样干了。&rdo;

这句话不全是真话，因为弗兰基十分清楚其中的原因，即他们一直在追踪罗杰尔本人。而且，她觉得在此时披露真相不太明智。

&ldo;对尼科尔森夫人，我们打算干点什么呢？&rdo;她突然问罗杰尔。

&ldo;你是说……为她干点什么？&rdo;

&ldo;是呀，这个可怜的女人吓得要死。我确实认为你对她太无情了，罗杰尔。&rdo;

&ldo;我不是无情，真的，但那些不能自助的人总是使我生气。&rdo;

&ldo;哎！不过说良心话，她能干什么呢？她没钱，无处可去。&rdo;

罗杰尔出人意料地说道：&ldo;如果你处于她的位置，弗兰基，你会找事干。&rdo;

&ldo;啊！&rdo;弗兰基颇为吃惊。

&ldo;是的，你会的。如果你真认为有人正试图谋害你，你不会乖乖地呆在那儿等着被杀。你无论如何会逃走，求得生存，要不你会先杀别人！你终究会有事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