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果小说

第116章（第2页）

&ldo;这是一个干坏事的宣言吗？&rdo;哈利立刻怒瞪他。

伏地魔几乎被逗乐了。&ldo;我还需要宣言这种东西？我以为黑魔王的名头就足够了。&rdo;看哈利依旧没有挪动的意思，他又补充：&ldo;我早和你说过我想要的，目的、权力、正确、胜利。既然现在事实证明我无法从你身上获取它们，那之前为此营造的一切都没有必要继续。我们可以回到最简单的敌对关系，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是好事。&rdo;

哈利的怒气越来越高涨，直逼临界点。伏地魔居然敢这么说？就当他们之间的那些事‐‐那么多事‐‐从未发生过？

但就在它们全部喷薄而出之前，他冷不丁地意识到，他现在的反应很可能仍在伏地魔的掌控中。伏地魔还在诱导他做出某个特定选择，只不过做得比之前更加隐蔽。

&ldo;要我说，你想说的就一句话。&rdo;他干涩道。

&ldo;什么？&rdo;伏地魔半扬起眉，略有好奇。

&ldo;你不相信我会爱上你，&rdo;哈利悲哀地说，心脏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绞疼，他不确定为他、为伏地魔、亦或者都有，&ldo;准确来说，你不相信任何人会爱上你。&rdo;

伏地魔一直很自如的表情凝滞了。&ldo;如果你对邓布利多说这个，他就会告诉你，我从未相信爱是我的最大弱点。&rdo;他语带嘲讽。

这几乎等同于默认。&ldo;你也不相信你会爱上任何人。&rdo;哈利进一步确认。&ldo;你认为你只需要能为你所用的感情。&rdo;

&ldo;很高兴我们终于说清了这点。&rdo;伏地魔的脸部肌肉终于找回了假笑的功能。他上下审视着哈利，&ldo;门钥匙呢，哈利？&rdo;

这明摆着是逐客令。哈利听得出，但他把银环塞进了口袋。&ldo;刚刚都是你在说，现在轮到我了吧？&rdo;

伏地魔的目光跟随着哈利的动作，没有坚持自己的观点。&ldo;随意。&rdo;

&ldo;你还记得十六年前的今天吗？&rdo;哈利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黑魔头。

伏地魔僵硬了一瞬间。&ldo;当然。&rdo;他不置可否地点头。

虽然那一瞬间短暂得像是从未发生，但哈利没有错过。&ldo;按你刚刚说的，你从那时到现在从未改变？&rdo;

&ldo;哦，也许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变过呢。&rdo;伏地魔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回答。

哈利死死盯着他，忽而抽出冬青木魔杖，杖尖直直地指向伏地魔的胸膛。

伏地魔略有诧异，但并没多少真正的意外。&ldo;不错，&rdo;他夸奖哈利，语调里甚至有满意，&ldo;你很快就明白了我对你的期望。但是，&rdo;他话锋一转，&ldo;我假设你还记得我们现在谁也不能杀死对方？&rdo;

&ldo;不能杀死，但可以伤害，对吧？&rdo;哈利不容置疑地说，依旧紧紧地盯着伏地魔，&ldo;拿出你的魔杖。&rdo;

但伏地魔没有动。&ldo;别虚张声势了，哈利。&rdo;他今晚第三次叹气，比之前两次无奈得多，&ldo;恕我直言，你根本没有折磨人的天赋，更别提在这种情况下。&rdo;

&ldo;但你可以啊！&rdo;哈利突然大吼，&ldo;拿出魔杖，折磨我，向我证明你还是十六年前的黑魔头，从未改变！&rdo;

&ldo;你……&rdo;伏地魔真正诧异了。他预想到哈利可能不信他的话，但他没想到哈利会采取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ldo;别开玩笑，哈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