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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第1页)

[后来我三师兄去看守花树时遇到了二师叔门下的一位师姐,两人从此相识相知,但碍于身份职责尚未挑明,只以朋友相称。他们都是非常优秀也非常好的人,所以全门派的人几乎都乐见其成——]故事尚未写完,浥尘已经忍不住笑得手都开始颤抖了,有浅浅的气音传入花满楼耳中。花满楼倒了杯茶递过去,也忍不住笑道:“难道你们禀明了你们的师父让他们出手解决了?”“咚”,“咚”,浥尘敲了两下桌子。那就是不对了……花满楼想了想,最终还是向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门派投降:“那我可猜不着了。”[有人开了赌局,赌他们最后谁先表明心迹!我师父都下注了~最后大概有上千人来凑热闹。]“哈哈哈……”花满楼忍俊不禁,也未曾料想过是这样的后续:“那结果呢?”[后来我重伤的那一次,三师兄也被重创了双腿,废了一身功力。大家终于把他救回来后,他也总是有些消沉……后来在一天晚上,他和师姐又在清霜花树下相遇了!因为大家不放心,总有人悄悄跟在师兄身边,所以我们都看到了结局——]“……怎样了?”花满楼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也开始了八卦。[他们同时表白了!!最后庄家——也就是被师祖怂恿及支持的我,大获全胜。可惜赢是赢了很多钱,最后都给我和师兄作医药费了……后来师兄师姐自请下山,也做出了一番事业,前几年连小师侄都有了。][从此啊,清霜就成了事业与爱情的象征,尤其对于我这个庄家,这是百赌不输的标志啊!]“所以你送清霜给我,就是祝我平安顺遂了?”花满楼感受着空气中宛若雪山冰泉一样缓缓流动的花香,道出了真相:“这件事……会很危险吗?”[危机四伏啊……很抱歉我不能帮你,但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查到的一些真相——鸠占鹊巢,燕欺丹凤。]风雨收歇,还未来得及道谢的花满楼看着消失在远方的身影,陷入了沉思。☆、知己后来花满楼果然被一个叫上官飞燕的姑娘“请”走了。但证实了浥尘直白得过分的提示后,要解这一连串的谜题就容易很多,甚至过程里他们还救下了几个濒死的人。能帮助更多的人花满楼自然是极乐意的,只是这么多天奔波忙碌,他也未曾好好照料清霜。这花虽是好养,可最近天气渐热,又正是清霜第二次打苞的时候,若是这剩余的两次花期错过了,要等清霜开花便又要三年。考虑到江南气候,需要更多的时间也说不定。不过他也愿意等就是了,只希望花还活着,莫辜负浥尘的心意才好。花满楼回到小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花圃。一步踏入,清寒的冷香立时淹没了他,那一瞬他仿佛正立于高峰雪涧之上,俯看着浥尘所说的万里花海。他寻着暗香伸手缓缓抚过,却原来又多了一株清霜,两株同时盛放,难怪如此。等他来到他们闲坐畅谈的桌前,桌上已放上了一封厚厚的信和两坛酒,坛子上还挂了块木牌,刻着“压惊”二字。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慰问……花满楼压着额角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都快能想象出浥尘的坏笑了。后来看了信他才知道,这酒竟是她用清霜花酿造的,在她师祖的宝贝花树下埋了三年。信中还附了酿酒的方子,非常诚恳地请他在深秋之前酿两坛出来,只说有急用。结果花满楼忙着学酿清霜酒的当口,浥尘给他的酒被陆小凤喝了一坛半。最后他们切磋了一场,陆小凤还要给他整理十天花圃。陆小凤眼馋这酒,便追问花满楼是从何处寻来。花满楼知浥尘行事一向隐秘,必不愿旁人知晓,便只说是一位朋友相赠。没想到陆小凤却惊讶到:“你一提这位朋友就笑得这么开心,难不成……你是喜欢上哪家姑娘了?”有吗……花满楼难得有些愣怔。待陆小凤走后,他下意识抬起手来轻轻触碰自己的唇角——果然,他是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其实他也不知这种感情说不说得上喜欢,只是一想到她,就会想起她讲的那些趣事,就会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这样一个热爱生活珍爱生命的姑娘,真的很难让人不感到欢喜。能有这样一个一见如故的朋友,确实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浥尘一走就是数月,直到白露那天下午才乘着秋雨回来。那时花满楼正开了一坛程酒,准备随一次当地白露的风俗。只听得檐角的风铃轻响,一个人敲了敲窗子,轻轻落入室内,带着丝丝凉意。浥尘关上窗子,待身上寒意散去后才走到桌前,用笛书向花满楼问好。所谓笛书,就是用特定的音律组合表达一定的意思。浥尘的笛书编的巧妙,不管说什么都是婉转悠扬,极为悦耳。“你要的酒我已经酿好了,半月后便可启封,应该不算晚吧?”花满楼为浥尘倒上一杯茶,笑着问到。[不急。其实……这是我师父出的考题,只要过了便可划峰收徒,可试了数次,师父皆言我心不诚。]“怎么?你觉得我的心比你诚么?”花满楼已经快习惯她师门的奇怪规定了,“你的酒着实不错,我那个挑剔的朋友爱得不行,一下子喝了一大半。我的酒未必能比你更好啊……”[可是没办法,师父说好喝不代表心诚,他还说我的心头杂念太多……所以我才好奇心诚的酒是什么样的,他又不给我尝他的酒,我就只能来找你了。]浥尘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在花满楼手上乱划,未加控制的力道在他手心留下丝丝痒意。花满楼收回手饮了口茶:“那你酿酒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要如何才算心无杂念?”玉笛再次落在花满楼手心时已经控制好了力道,笔画也不似方才散乱:[我在想……下次要不要试试用思过崖上的雪酿酒,去取雪的时候要不要给常年思过的小师弟送点吃的,送了吃的要不要让他帮我单独取点清霜蕊间的雪,该送什么吃的才能让他帮我干活,晚饭吃什么,不想做饭干脆去蹭师祖的,既然要蹭师祖的干脆让他开一坛清霜酒,但这样容易被他看出真实目的罚我思过……]花满楼虽然极力隐忍却仍掌不住笑出声来,这念头未免杂得太过分了一些……她师父不让她过恐怕不是因为酒的问题,而是怕她带出一群和她一样不着边的徒弟。看他笑出声来,浥尘也不生气,只等他冷静下来继续写——[后来我遍访名山大川,想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水,结果在一座山里发现一座庵,名叫寂照。本来那里的花露挺适合酿酒的,但庵里的斋饭太好吃了,住持人也特别好,我天天帮她们种花,还送了不少花种给她们,差点忘了我本来是去做什么的。]花满楼再次笑出声来,偏偏浥尘还在继续感叹——[要不是我已经拜在师父门下,我就去庵里出家,在那里吃一辈子,还酿什么酒啊……]这个姑娘啊……花满楼真也是服了她了。[今日师门也在过节,可我还不知道你们的节日怎么过呢……听说今天是白露,我可以明日再走吗?]说了半天,其实这才是她的目的吧……花满楼有些无奈。浥尘总有一些特别的坚持,她从不愿平白接受他人的好意,凡事必须有个名头,欠了的一定要还。她倒不是非要见外,只是习惯如此,花满楼也只能尊重她的做法。不过——“你师门那边没问题吗?不回去不要紧吧?”[没事,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的节日。只是我回去了肯定要轮到我去行剑,行至最后一式我的真气常常走岔,这样演或不演都免不了坏了节日的兴致……还不如出来清闲。]浥尘快速划完了原因,终于写到了她最关心的部分[你们的白露节有什么特别的食物吗?需要的话我去买啊~我们那里就有长圆糕,我带了材料过来,晚上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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