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果然还是因为他的名契吧!
只不过,狱寺隼人还是不太明白远征军这样做的目的。
既然被织田君之死委托过来的六道骸都说了,希望他能将这份名契隐藏起来,在那场关键的战争之中使用,那么,远征军为什么会抱有不同的想法?
在法国乡下生活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狱寺隼人是靠做一个聋子和瞎子,才没有让自己重新回到彭格列。
就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首领,但狱寺隼人的本质不会变,他没法用理性将自己的感性彻底压下去——
有时候狱寺隼人自己都怀疑,像是他这种性格,真的适合去做一个afia吗?
他不知道。
但他从一出生,今后的道路就已经注定了。
afia家族长大的孩子,只会是一个afia。
被套上头罩,手脚也都被束缚住了,狱寺隼人甚至还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不光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他的名契都没有办法再继续使用了。
这也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在他们这群名契者出现只有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怎么可能有人研究出这种药剂?
狱寺隼人非常冷静,也不在乎自己之后会遭遇什么,他会尽量留下自己的性命,但如果不行,那就将他的名契剥离出来好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狱寺隼人才发现,他对死亡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从不曾畏惧来自于死神的拥抱,只希望自己的死亡能有价值一些。
成功地跟着白兰回到了实验室,白兰很快就见到了目光重新恢复成空洞的尤尼。
撇了撇嘴,白兰想,这个世界的自己可实在是太不绅士了,明明有更好的办法能去吞并基里奥内罗家族,却偏巧用这种非常有风险的方式——
这种等着对方背叛的恶趣味,真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
注意到了白兰的目光,白兰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们那个世界的尤尼是什么样的?”
在这样说着的同时,他的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了那个掌控着巨大力量的柔弱身影。
想来,白兰世界里的尤尼,应该也是这种类似的强大吧?
白兰的答案确实和白兰所想的一样。
他先是绕着尤尼转了两圈,这才有些苦恼地在那里思索了好一会儿,“拥有一颗如同金子般闪耀的心哦!”
说着,他对上了白兰的目光,语气里带着小小地谴责,“君真的很过分啊,一边讲我的鸢尾恶心,一边又将这样可爱的尤尼留在身边——”
“咦——”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君比我想象得还要更变态!”
“出走君不能这么说哦,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码事。”白兰笑眯眯地反驳,“出走君不要在那里偷换概念。”
“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很难吗?为什么君这样不坦率?”白兰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恨铁不成钢,“君,要直面真实的自己啊!”
总之,白兰今天说什么都要将“变态”这个标签贴到白兰的身上!
没错,他就是这样小心眼!
都是白兰·杰索,白兰怎么好意思谴责他?
推门进来的入江正一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