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季光霁放开年肆,神情与平常无异,“和我在一起吧。”
年肆:?
[别人开车季光霁坐火箭是吧]
虽然好像季光霁也有点像他男人,但是年肆还没有强大到能接受一个刚见面的男人的表白的心理状态。
“不可以。”年肆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可以?”季光霁似乎真的很纳闷。
年肆:……
“为什么要可以?”
“那我改天再来问。”
季光霁前脚走,宴江陵后脚就回来了。
年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总觉得宴江陵在看他的嘴巴。
可能也想和他亲嘴了吧,年肆淡定的想道。
可能是中了某种诡异的病毒,年肆甚至很想挥挥手然后潇洒的问“嗨要不要亲一口”,但他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他脱掉外套爬上床不敢和宴江陵待在一起。
宴江陵看着年肆的背影心情可是一点儿也不好,在他眼里这分明就是年肆对他的逃避,他们原本好好的,可是年肆和那三个人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和季光霁亲个嘴,就开始对他不理不睬了。
他比不上他们吗?
年肆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吗?
本来年肆只是想躺一会,没成想竟然睡着了,听着平稳的呼吸声,宴江陵上了年肆的床,他对着那微红的唇擦了又擦,神情阴郁偏执,和高冷哪里还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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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亲你了。”宴江陵低声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怎么说,阿肆要是真说话了难道你还能真停下来?]
[谁信,我就问一句谁信]
[能不能别装,你挑老婆睡觉的时候来爬老婆的床了何必多问这一句呢]
[当然要问啊,不问是偷亲,问了就是老婆默许之下亲的了]
[……还是你们这些变态会玩,是我懂得太少,玩的也不够花。]
[滚啊,我怎么变态了,我只能自我yy亲都亲不到,骂了宴江陵就不许骂我了好不好]
宴江陵吻的小心翼翼,他倒不是怕吵醒年肆,只是接吻这件事情亲身做起来和他单薄空洞的想象太不同了,他只是碰到那抹温热就要舒服的疯了,明明年肆和酒精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他却觉得年肆比所有陈年烈酒更香,也更让他沉醉。
这是属于他的陈酿,可惜这不是只属于他的。
宴江陵眸色渐深,唇上的动作也不自觉的用上了几分力气,年肆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似的,不自在的歪头躲了躲。
明知道年肆听不见,宴江陵却还是没忍住开口道:“躲什么,我就不如季光霁亲的好吗?”
[半斤八两罢了]
[两个小学鸡一定要分一个高下出来吗(为难)]
[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我选季光霁,起码他感在老婆醒着的时候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