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印之的叫声里同时掺杂着愉悦和埋怨:被快感淹没的愉悦,和这快感不能被自己掌控的埋怨。
擎森喜欢听他这样叫自己,甚至能明白他每一声里面的含义。
短而急促代表着“太快了,你可不可以慢一点”;轻而缓慢代表着“很舒服,再来一次”;如果这一声“”拖得长一点又带着鼻音,那表示“很想要,快点给我。”
如果哭了,就代表“不行了,饶了我吧”,可是只要擎森不停下,他无论哭得多厉害都不会拒绝,不断地允许擎森一次又一次过分的要求。
正因为如此,我现在才会紧抓着你不放。
你会觉得透不过气吗?
会现我的真面目吗?
会因此离我而去吗?
“呜——!”容印之向后仰过头去。
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放松下来,擎森揽住他倒向一边变成侧卧。一边剥下他睡裙的吊带吸吮住ru尖,一边向xiati起猛攻。
一条腿被迫紧紧地曲在胸前,胸前又被咬得很痛,容印之手指抓着擎森的短,承受着越来越狂放的抽g”深深地楔进他的体内为止。
擎森暂时没有拔出来,翻身压住他亲吻。容印之被他从委屈抱怨亲到满足,最后双手双脚都攀在了他身上。
“疼吗?”在嘴唇上轻嘬了一下,擎森问道。
“疼。”容印之并不知道他具体问哪里疼,但疼的地方很多:屁股、腿、ru尖,所以心安理得地索求抚慰。
xg器从身体里滑出去,带着淋漓的水渍,屁股那里黏腻得并不太舒服,但容印之决定等一会儿再去冲澡。他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会暂时把洁癖抛掉。以前觉得自己垃圾,不需要干净;现在却视为xg爱中的一部分而不去在乎。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
容印之打横躺在擎森胸口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擎森抓着他一只手一下一下按摩掌心,忽然听到他这样问。
“嗯?为什么?”
“我从头到尾没有为jessie说过一句话……从到了公司第一个月她就做我助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几乎……没夸过她。我这几天常常在想:她是不是害怕被我骂而不敢讲?如果我是温和一点的老板,会不会不一样?”
放在以前,容印之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做事方法和脾气,即使树敌颇多、人缘奇差,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在工作中的“任xg”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自己的管理方式有问题。
可他现在变心软了。
身后有了擎森,他有了放松的地方和倚靠,让他能够以不那么坚硬的态度去面对其他人,从而现原来这世界其实还可以有另外一种样子。
“印之,你已经很温柔了。”
擎森的回答让容印之忍不住扑哧笑出来,一边笑一边转头去看他:“,全世界就你一个人会这么想。”说完用食指点他脑门。
“你脑子坏了。”
“嗯。”擎森直接把他搂过来热烈地吻住,手向他腿间摸去。
容印之几乎没有反抗地随着他的摆弄伏在枕头上,任他把裙摆掀了起来,从后面开始了第二次。
再次进入那个温暖的内部,擎森听见身下的人出细细的呻吟声。
印之,我希望永远没有其他人现你的温柔。
不近人情的不是你,是我。
:木头的浪漫
如果不是遇上擎森,容印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去shè击场“放松身心”。
擎森常去的这一家,虽然位置偏远,开车差不多要三个小时,但规模很大,占地近o万平方米。
容印之是完全的新手,擎森让他从运动qi型开始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