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没把人往特别坏里去想。
而一旦想了,
很多破绽,
就会浮出水面。
所以他一反常态,
特别冷静地将正对苗欣释放星星眼的儿子李继业,
拉到一边,“臭小子,
我问你一件事儿。”
“咱们父子俩,
没什么好谈的吧?”李继业冲他翻个大白眼,“您不是一见到我,
就想打死我吗?
我可不敢回答您的问题。”
这要放在一个小时前,
李继业敢用这种语气跟李靖说话,
李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可是现在,
李靖却破天荒地没有发火,
而是意味深长看着李继业问:“为父在你心目中,
就是这种莫名其妙,
不分青红皂白的糊涂之人吗?”
“诶?”李继业先是一愣,
继而,
猛地伸手摁在了李靖脑门上,“老头儿?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这几天跟我说话,
都是非打即骂,
好像我不是你儿子,
而是你捡回家的一条流浪狗似的。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吗?”
李靖脸皮子抖了抖,
一把扯下儿子的手,
迟疑道:“我这几天,
很反常?”
“反常得大了去了好吧?”李继业一下子激动起来:“您说,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儿子是什么德行。
以前,
您也恨铁不成钢,
但您只跟我讲道理,
连骂我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