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没有回答,微微笑道:“既然无事,便是好事。今晚回去同你父母说一声,我带你去别处庆祝庆祝。”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荀礼无奈道。
谢珩不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炽热情意昭然若揭。荀礼忽然就反应过来,面红耳赤道:“你,你。。。。。。”
“在我自己的别馆,安静无人。”
青天白日,谢珩一番话说的荀礼浑身燥热,半天磨磨蹭蹭应道:“好。。。。。。”
回到家中,他脚步不停先去给父亲母亲问安,告知他们自己已经回来了。
荀父早前虽得了谢珩的回话,但心中终究还是不安稳;如今见了他好端端的,没有缺胳膊少腿,身心中压的一块大石终于卸了下来。
“母亲呢?”荀礼没有看见荀母,便问了一句。
“你母亲吓昏过去了,请了郎中开了些安神的药,正休息呢,你明日再去问安吧。”
荀礼听言,心中不无愧疚:“都是我的错,让母亲担心了。”
“这种事情如何能怪你,你母亲也只要你平安就好。”
父子俩个又说了一会儿,荀父说今日要弄几个好菜,与荀礼喝两杯压压惊。荀礼这才想起谢珩的话,当即便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今晚,今晚我不在家中吃了。”
“怎么?”荀父不解。
“呃。。。。。。”荀礼不擅长说谎,半天才想到一个理由,“父亲托怀瑾帮忙,我总,总得要请人家吃个饭以表谢意。。。。。。”
荀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是是是,瞧我,高兴的都把这茬儿忘了!”他拿出一锭银子给荀礼,“记得去最好的酒楼,千万不能吝啬!”
荀礼揣着银子,好像揣着一个烫手的火炉子,慌慌张张地告退了。
直到出了门,他还心中如鹿撞,更是看也不敢看谢珩,就那么昏头昏脑地跟着来到了谢珩的别馆。
今晚要发生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谢珩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更遑论谢珩还特意买来了高阳楼的清风酒,桂酒椒浆,不过几杯下肚,荀礼便在这浓醇的酒香和谢珩缠绵的目光中醉了个彻底。
也分不清究竟是谁先伸出了手,两人霎时间拥抱在一处,宽大的衣衫都纠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