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落在老宅檐角,那翠绿的青苔被冲刷出腐朽的血腥气,弥漫在潮湿的空气中。项霆攥着滴水的羊皮卷,湿漉漉的羊皮触感冰冷,他倚在朱漆廊柱下,那朱漆的柱子在雨水的冲刷下散发着微微的光泽。只见锦鲤池底,缅甸号码闪烁三次后,红色的光芒彻底熄灭,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醒目。
他抬手抹去唇角渗出的血丝,舌尖尝到一丝咸腥。北斗星图在掌心烙出七个滚烫的圆点,那热度仿佛要穿透皮肤,每个圆点都对应着家族联姻契约上的指纹。
"少爷,祠堂的香要断了。"管家捧着鎏金托盘,托盘上的鎏金在微弱光线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盘中翡翠镯泛着和联姻印章相同的幽蓝,那幽蓝的色泽如梦似幻。
项霆扯开浸血的衬衫,皮肤感受到那粗糙布料的摩擦。纳米芯片在心脏上方突突跳动,发出微弱的嗡嗡声,那是汪芷在城南仓库解开第三道密码锁时引发的共振。原来,这纳米芯片是家族为了监控家族成员动向、传递关键信息而设置的技术手段,共振则是它发挥作用的一种表现,在家族纷争和事件调查中有着重要意义。
他抓起翡翠镯砸向影壁,“哗啦”一声,飞溅的碎玉如同闪烁的星辰,惊动了檐下白鹭,白鹭“嘎嘎”地惊飞而起。"告诉三叔,他藏在防空洞里的三吨稀土,明天就会出现在纪委监察清单上。"
此时,三叔心中又惊又怒,他没想到项霆竟敢如此大胆地揭露他的罪行。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定用汪芷父亲的事情来威胁项霆。
与此同时,在学校里,汪芷正面临着一场无妄之灾。梧桐叶混着粉笔灰“啪嗒”一声砸在汪芷后颈,那触感冰凉且带着些许粗糙。她正用圆规尖在课桌上刻第七道划痕,耳边是尖锐的刻划声。此前,校园里有个正义的同学,一直看不惯孙同学等人对汪芷的霸凌,暗中关注着汪芷的遭遇。
孙同学举着手机凑近她耳际,扬声器里循环播放着篡改过的录音,那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化学实验室的通风管道,明明是汪芷自己改造的。。。"
"小偷的女儿当然会偷换概念!"扎双马尾的女生将汪芷的书包倒扣在地,“哗啦”一声,书本和文具散落一地。泛黄的《北斗星图解析》扉页上还沾着项霆昨夜留下的血指印,那血指印殷红而醒目。
汪芷蹲身去捡,有人踩住她发尾的蝴蝶结,冰奶茶顺着衬衫领口灌进来,冰冷的液体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听见自己锁骨处的纳米芯片发出尖锐的蜂鸣。
那是项霆心口芯片在十公里外的震颤。
"看看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孙同学用美工刀挑起她下巴,冰凉的刀刃触感让汪芷心生寒意。"听说你妈当年也是这么勾引。。。。。。"
就在这时,玻璃窗突然“哗啦”炸裂,篮球擦着孙同学的颧骨飞过,原来是那个暗中关注汪芷的正义同学扔出了篮球。
汪芷在同学们的尖叫声中摸到藏在文具盒夹层的磁极转换器,那金属的质感在指尖传来。这是她三天前从项霆的机械蜘蛛里拆出来的零件,这些磁片和磁极转换器是项霆家族在科技领域的特殊研发成果,在家族斗争和事件调查中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教导主任的皮鞋声“噔噔”在走廊响起,她悄悄将转换器贴在录音手机背面。
项三叔的雪茄烟灰落在族谱第七房的位置,“嘶啦”一声,烧穿了汪芷父亲的名字。"缅甸矿场的卫星图换她一条命,这笔买卖不亏。"他弹了弹烟斗里正在传输数据的微型芯片,"还是说,你想看那小丫头变成第二个汪工程师?"
项霆颈侧青筋突突直跳,祠堂供奉的青铜爵突然倾斜,1983年的女儿红顺着族谱纹路蔓延成血色河流,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
他抬脚碾碎从房梁坠落的监视蜘蛛,“咔嚓”一声,零件里迸出的磁片竟与汪芷改造过的北斗密码盘严丝合缝。
"三叔知道为什么祖训要求继承人左胸留疤吗?"项霆扯开绷带,纳米芯片在旧伤里泛出蓝光,"您安装在祠堂的次声波仪,每次启动都会让联姻印章的辐射量增加30%。这辐射量的增加会影响家族成员的健康,削弱家族的力量,进而打破家族内部的权力平衡。"
檀香炉轰然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项三叔扶住供桌的手背暴起青筋。
项霆将沾血的翡翠镯碎片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当年您派人修改我父亲的直升机航线时,是不是忘了缅甸的雨季会冲刷掉伪装的磁极?"
汪芷在顶楼水箱后缩成小小一团,衬衫上的奶茶渍已经凝成褐色的痂,摸上去硬邦邦的。
项霆翻过天台栏杆时,她正用磁极转换器给红肿的脚踝降温,那丝丝凉意缓解了脚踝的疼痛——那是躲避追打时扭伤的。
"缅甸往北二十公里有个天文观测站。"项霆把急救包推到她染血的膝盖间,卫星电话的缅甸区号在他口袋里震动第七次,那震动感透过布料传来,"那里的磁暴能干扰所有追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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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芷突然抓住他欲收回去的手腕,纳米芯片的共振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那股电流般的震动传遍全身。
她指尖触到他掌心未愈的刀伤,那里嵌着半枚和她父亲工作证上相同的徽章,金属的质感在指尖清晰可感。
"联姻对象的家族企业,"她蘸着碘伏在他掌心画坐标,那凉凉的碘伏触感让皮肤微微一缩,"就是三年前收购我父亲研究所的跨国集团?"
项霆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看见少女将磁极转换器按在心口,天台锈蚀的铁门突然开始高频震颤,发出“嗡嗡”的声响,藏在缝隙里的三个窃听器同时爆出火花,“噼里啪啦”的声音格外刺耳。
当项三叔的加长轿车碾过校门口凋落的蓝花楹,那车轮碾压花瓣的“沙沙”声传来。汪芷正站在公告栏前撕下第十张污蔑传单。
被磁化的油墨在阳光下显出隐藏的二维码,那微弱的光芒在阳光下闪烁。她用项霆送的钢笔尖划过涂层,跳转的网页显示着缅甸矿场十年前的事故报告。
暮色吞没最后一道霞光时,天空被染成一片橙红。汪芷在校服内衬缝进三枚磁片,手指感受着针线的穿梭。
这是从项霆砸坏的卫星电话里拆出的定位器,此刻正在她心跳的节奏里,与二十公里外老祠堂的青铜编钟产生共鸣,那微弱的共鸣声仿佛从远方传来。
暮色中的实验楼泛着金属冷光,那冷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汪芷蹲在化学试剂柜的阴影里,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试剂气味。
纳米芯片在锁骨下方突突跳动,像极了项霆在缅甸矿洞引爆电磁脉冲时的频率,那跳动感清晰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