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号车,跟在宋大平的车后。
去哪不知道,高档餐厅我都没去过。
车上,玉小兔先说话,“起来,这几天你住哪?”
我心想,你才知道问我?
我说“在那破房子对面的二楼。”
玉小兔似乎对医疗方面很留意。
“那个xx药房楼上?”
我说是。
她说,“我现在住的房子是不是你以前住的。”
我说是。
她说“多多,叫我换床上用品,我没换。我喜欢你的味道。”
我转头看她一眼,直接问,“你和刘博洋睡过没有?”
我不跟她没空谈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
都没脸提这个前妻,一下没碰过,算什么妻?
欺诈差不多!
“你别老这么想,我。。。”
我一下怒了,“你踏马喜欢叉着腿啊?”
“起来,你什么话?什么是叉着腿?”她是个文邹邹的医生,流氓话听不懂,流氓事不知道上不上瘾。
我有点忍不住,忘记了包租婆的任务。
“你别装糊涂,脚踩两只船,你裤裆跑风,舒服是吧?”
“你?怎么这么看我,我们离婚也快两年了,我连对象斗没找过。”
我说“你是没找,你的刘博洋天天看着你呢。”
“郝起来,你不信,就今晚给我留门,我给你,你就闭上P眼子了。”
。。。
东北的虎娘们,几眼了,什么话都说。
“好,你敢来,我就敢开。”
玉小兔胸口起伏,“有什么不敢的,我早说过,第一次要给你的。”
我有些心软,“那为什么刘博洋要出现在你的葬礼上?”
“那是玉大宝的葬礼,他非要来,我能赶出去吗?”
“有什么不能,你还是喜欢他?”
“难道要等到你的葬礼,你在赶走他?”
小兔脸红了,“你胡搅蛮缠!”
前方红灯,但是宋大平直接冲了过去。
这虎揍,不要命了?
她起步早,我没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