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气万丈的说,“那我留下,这坏事我来干!”
被掐的五颜六色后,我舒服了。
出了酒店,我们要去见我前妻。
刚出酒店门口,我们在等车。
她借着喧闹的路况,突然问我。
“刚才你怎么那么理智?”
“什么?”我皱着眉没听懂。
她说“快要把我肢解的情况下,还不忘记带保险。”
这话说的,好像刚才两个小时,我在碎尸!
她这次没涂口红,嘴唇有些苍白。
就好像她的内心。
我记得宋大平的提醒,“和她玩可以,但一定要带着措施。”
我虽然很可能是一枚长期单身狗了。
那也不想得狗瘟。
我只能不要脸的回了一句,“习惯了!”
她似乎有些生气,长出一口气道,“这一天没一件开心的事。”
坐在出租车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熟悉的城市。
心里想着一件事。
包租婆果然不是第一次。
我竟然在拿她和玉小兔比对。
不知道玉小兔的第一次还在不在。
都说她是医生,第一次都能伪造。
但我觉得不真实,也没必要。
我自嘲的觉得,她和我应该还有最后的真诚。
“要见你前妻了,你激动吗?”包租婆毫无笑意的问我。
前面的出租车司机早就带着耳机。
那老哥很懂事,一看我们高级酒店出来的。
包租婆的打扮,一看不是卖的就是高级的。
肯定关系不正常。
也不多问。
“激动!”
我觉得她挽着我臂膀的手逐渐缩紧。
但很快就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