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温大人状告你仗武行凶,烦请你跟我去京兆府走一趟。”
“仗武?本世子活了快20年,还是头一次听人说我会武,这不明摆着诬告嘛!刘大人您这都看不出来?”
“世子殿下会不会武不重要,关键在行凶二字。”
“我行了什么凶?用的什么凶器?是把人打死了还是打残了?我就脚痛站不稳要摔倒时慌忙中伸手抓了他一下力借力稳住身形,谁知他会莫名其妙倒地不起,这都能找上我?分明是讹人嘛!”
“世子殿下,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抓了那一下,但如今温少华确实卧床难起,其中是非曲直还请世子殿下跟我会府衙慢慢调查。”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还查什么查!我就这样薅了他一下,现在他自己躺床上要死不活的,这温大人爱侄心切不明说以得就来找我麻烦。现在我大人大量不计较这温家来讹我,你们都滚吧,莫再打扰本世子听曲儿。”
“刘大人,你看看,他是如何不讲道理!如此颠倒黑白,天理难容!”
“你算哪儿根葱?敢骂本世子!”
林彻气得拍桌子起身,一阵脚痛又要跌倒,直接伸手往刘义守抓去,吊着刘守义的腰带才没摔下去。
“看吧,就是这样!刘大人你也要告本世子打伤了你?”
“断案不可听信一面之词,事情究竟是不是如世子殿下所说,还请殿下跟我回去等候调查取证。”
“给你脸了是吧!你区区一个京兆府尹也想审本世子?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下官虽官职低微,但作为京城父母官,既然有人告状便有权在京城范围内带被告回府衙审问,哪怕被告是世子殿下你!”
“刘大人好大官威呀?我若是在王府,或是在宫里,你也要来拿我?”
“职责所在,依律行事!而且你不仅没有官身、也没正式继任王爵,现在还是在这青楼楚馆,我为何不能拿你?”
“刘大人可真是铁面无私呀!那是不是只要没人告我,你们就不打扰我听曲儿了?”
“自然。”
“你想的美!是你欺人太甚在先,就莫怪我温家不给靖康王府面子!”
“是呀!你温家是士族大家!你爹曾经还是位列三公的太子太傅,门生弟子遍布朝野,哪用给我这死了爹的虚名世子面子?”
林彻百无聊赖的重新倒起了酒,还让陈悠悠继续弹那《十面埋伏》。
“不过,最让你温家得意的莫过于现在还躺床上的温少华吧?听我母妃说,圣上好像有意要招他做长平公主的驸马。此事一成,你们温家就是和我一样的皇亲国戚,自是不用把我这纨绔子放眼里。”
温开虽不解为何林彻要在这里说这些,但心中还是有些洋洋得意。
现在知道踢铁板了?晚了!
“所以呀!刚才我那一下虽是故意的,但也是为你们温家好呀!你说你咋不领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