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吕布那群憨批随时都可能冲进相国府取他首级。
二颖原本没这么怕死。
他早先在羽林营里头当过羽林郎。
羽林中郎将领满编郎官百名,羽林营一千八,也就是每个郎官领不到二十兵。
后来跟随着去讨韩遂,也是从底层一路拼杀上来的。
那会儿年轻不怕死。
但这会儿功成名就之后就不舍得死了,所以特别惜命。
皇甫嵩只认识战场上堪称骁勇的二颖。
并不知道进京当过太尉到现在是相国的二颖有多大的蜕变。
所以在他的错误信息下,卢植他们集体对二颖有一些误判。
撕破脸鱼死网破干到底?不存在的。
在二颖的感觉中,西园军虎贲营包括卫尉部队都已经变成了不可战胜的怪物。
用着他无法理解的兵器近乎会妖法的怪物。
不然怎么可能会如此以区区数百之数,轻易战胜他近两万兵?
在看战报的时候,二颖将西园军步卒和卫尉部队的步卒没有发挥出太惊人的战力,理解为他们在留力。
他觉得自己的两万人马就是被几百骑兵击溃的。
他因此觉得,小皇帝靠这群怪物是完全有能力杀掉他。
诏令到的时候,二颖正在相国府里惶恐不安。
他想去北郊兵营,虽然北郊兵营也未见得安全,可总比他相国府安全点吧?
而且还方便跑路。
可他不敢出府,所以还在调动北郊兵营里的兵马来护送他。
然后诏令就到了。
二颖还以为是来对他治罪赐死的诏令呢。
一面派人聚集相国府守卫,一面找人催促来护送他的兵马。
带着拖延的心思去接的诏令。
打定主意抗命然后逃走。
结果就听到了完全违背他认知的诏令。
啥玩意儿?封我为太师?
啥玩意儿?准我在太师府召开常朝朝会?
啥玩意儿?夸我为君上分忧?
压根儿就当昨夜那场未遂的夜袭没发生过是吧?
呆呆的接过诏令,二颖惊疑不定的就看向了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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