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纸,蔡伦搞出造纸术到现在也近百年了。
不过纸张质量一般,用途还挺窄,多贴在布上头写奏表和书信类文书。
要长期保存的书籍,古人恨不得刻在石头上,哪儿会用纸张写?
他最近听墨经听得挺专心的。
不是他转了性子开始好学。
而是沉迷于在墨经里头找他知道的现代科学知识。
其实也不多,就一些一笔带过的关于力和杠杆,还有斜面等等简单谈论。
让庚哥觉得惊奇的是居然还有小孔成像和镜面方面的记载。
庚哥就琢磨着他是不是搞出个放大镜玩玩儿。
只可惜他不知道怎么烧玻璃。
不过好像可以搞瓷器。
他上辈子的爷爷承包过一家破产的国营陶瓷厂。
靠专门给人烧电线上的各种陶瓷绝缘件,勉勉强强经营下来了。
他那富一代的爹就是从接手这个陶瓷厂起步,创立了自己的财富帝国。
陶瓷厂后来不做了,被他爹彻底买断留下来做纪念。
每年固定有段日子他那心脏爹会带他去那个老厂里住一阵儿。
他经常去展览室玩儿,对这方面还是存在一些了解的。
自己烧肯定是不会,但如果指点别人一下,没准儿能行。
他正一边听卢喷喷口若悬河的喷唾沫星子,一边神游天外想东想西呢,突听陈亥在外面吆喝了一声:
“陛下,吕中郎求见,言说有急务。”
吕布虽然做到了光禄勋,但还兼着虎贲中郎将。
所以陈亥这帮子中官还是习惯叫他吕中郎。
他最不待见卢喷喷,看见陛下居然沉迷于上卢喷喷的课,觉得郁闷得不行。
这会儿有正当借口,当然不介意来打扰一下子。
此时是蹇硕随侍,按说还没有交班给吕布的时候。
庚哥奇道:“吕中郎,他此时寻朕能有何事?”
卢喷喷讲得正兴奋,却被打断,正一脸不愉。
但他却是极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听闻有急务,墨经却是不讲了。
嘴里却道:“陛下宣其觐见便知。”
他们这会儿在南宫,按道理庚哥应该是另找地方接见吕布的。
但他见多了这位陛下的逃课伎俩,这会儿竟是不打算让他离开,打定主意要参与此次接见。
不一会儿,就见吕布身着全甲,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一过来就拜服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