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退役的士兵,或者与安国公有些交情的官员。
官职都不算太高,但是水运一块,作用却非同小可。
如虎添翼。
祈静捏着信,有点想知道那个人在打仗的时候是否真如信中所说,并未受伤,北疆夜里冷,被衾是否会有些薄?
终归啊,她也动了心。
由爱故生忧。
无外乎此,男女间的风月**。
祈静有儿女情长的时候,但大多都只是在深夜。
待到天一亮,她又是那个独自面向风雨的静和公主。
坚韧,有点冷。
“咳咳。”
“殿下,你怎么了?”
小双忙跑进来,“这帕子上有血,殿下,殿下!”
祈静直接晕了过去,并未听见其他的。
沉香织烟。
待到她再醒来,已差不多是中午时候了。
“殿下,你醒了?”小双时刻守着,自然不会错过,很是惊喜。
祈静嗓子很干,她摇摇头。
小双忙捧来杯清水。
祈静润润嗓,之后才发声。“怎么了?我这是。”
小双蹙眉,有些踟蹰,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祈静心底浮现不好的预感,她难得对小双如此严厉。
“周郎顾,毒发。”
小双艰难说出口,又背过身去,捉起袖子。
“你别哭。”祈静接受的太快了,她甚至觉得这样的一天可算是来了。
悬在颈旁的一把剑落下,只是提醒她再快些,再拼一些。
时间好像,不太够了。
小双好不容易平定了情绪,“我这就给家主带信,让他想法子。”
祈静摇摇头,“这事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春秋,薛大夫。”小双倒吸一口气,“殿下,您不是想瞒——”
“是。”祈静坦然承认。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解释道,“不过是徒惹舅舅为我伤怀罢了。”
“殿下!”
“我已有决断,不必多说。去,把春秋喊进来,你出去吧。”
小双转过身的一霎,祈静攥着锦被的手猛地用力,指节发白。
但她面上还是淡淡的笑,什么都看不出来。
“少夫人。”春秋要恭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