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冷笑,“朕已经加派了更多人去寻他,他一定要死。”
“陛下好狠的心!”
男人不理她,挥手。
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娘娘,选一个吧,也省的老奴难为七皇子和三公主。”
“你敢!”
之后,在之后,就是一片朦胧的血色。
她瑟瑟发抖从衣柜里出来的时候,母妃已经不见了。
她回到了自己寝殿,又去拜见母妃的时候,一群太医正在门口。
是母妃的侍婢向她解释,“娘娘午膳后,感觉身子不爽利,不想见人,太医已经开了方子,公主不要担心。”
她牙齿都在打颤,听见这话,心凉了一半。
那日下着雨,雨水污了裙摆。
刚入夜,就传来消息,母妃殁了,暴病而亡。
一身麻白。
之后就是难熬的宫中生活。
奉命下嫁。
乖顺的做颗棋子。
她到现在都不清楚,母妃究竟为何而死。
时间似乎有意要模糊一切,她却总是提醒自己记着。
只有她了。
她必须得记着。
她落回了现下。
扬起些笑,有些苍白,“藏秀觉得,会是哪个可能?”
“第二个。”林乔想也未想。
他手下练出的暗卫他很清楚。
“但问题就在于,这个勋贵怎么有这般能力,一直藏了拙吗?”
林乔摇摇头,他手下有风雪楼,消息打探绝对真实。送来的那些人,履历干净,没有问题。
祈静也凝眉,“这便是关键所在了,最有可能的是唐家的人,但其他人也不能排除。”
查勋贵,有些棘手啊。
林乔一口应下,“勋贵那边,我去查。”
“嗯。”祈静颔首,她看向林乔,“藏秀,诺大的安国公府眼下只靠你一个,你要保重身体。”
林乔往外走的步子顿了一下,继续大步出去了。
祈静叹口气,脸上露出些愁容。郑氏可千万不能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