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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页(第1页)

“我都快倾家荡产了,眠姐~”孙良撒娇,企图逃离收债。“你输完了,我再给你。”可惜牌场不是情场,只有输赢,没有迁就。孙良只能哭哭唧唧地给钱。“邬江。”最后一个是邬江,邬眠淡眼扫过去,意味不言而喻。“抵你之前的债吧。”邬江慢条斯理地整理手中的牌,说出的话让场面一度沉默。那么多场中,邬江一个人赢的次数是另外三人的总和。而且,三人一直怀疑,这还是对方放了水的情况,因为有几次邬江展示了牌面,无一例外的好牌,但邬江就是不出。其余三人聚在一起,继续了吐槽。刘易行一边拍马屁,一边吐槽,“老板这怎么那么牛逼呀?要不是你们都在,我都快怀疑他出老千了。”孙良叹气连连,“加上江哥的外债,零花钱彻底没了。”邬眠抬起茶盏,啜饮一口,淡淡道:“下次不叫他来了。”另外两人顿时有了活气,“同意!”他们的谈话没有遮遮掩掩,所以邬江也能听见,并且有些郁闷。他放的水都快成为太平洋了,就这,三人也不行,现在还要商讨着排挤他,过分。“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在这坐着呢。”邬江敲了敲桌子,提醒。“那不正好么?江哥,门在那边,自己走吧,也省得我们和你说了。”孙良趴在桌子上,呆呆地看着邬眠,满心满眼都是邬眠。邬江无语,余光瞥见偷笑的刘易行,说:“刘易行,走吧,人家轰我们了。”刘易行腾的站起来,目光向邬眠和孙良求救。老板发话,他不能不听,但不代表他不能找外援呀。果不其然,孙良伸手拉住他。“江哥,你走可以,刘易行可不能走。”刘易行感动地点头,不愧是牌桌上的兄弟情,他都快要哭了。“他要是走了,那我不就成垫底的了么?”孙良说得理直气壮。刘易行气得内心狂叫。啊啊啊,什么玩意!他承认他手气差,但没必要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吧!邬江忍笑,板起脸,“行,那你留在这。”最后,刘易行如愿留下了,虽然过程并不怎么美妙,但结果还是不错的。邬江一人出去,出门天空正阴沉,乌云聚拢在头顶,仿佛随时都能洒水。他摩挲口袋里的手机,忍不住拿出来,解开,拨通自己的手机号码。他是故意拿走随缘的手机的,总得让对方明白自己的一点心思。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天空瞬间亮堂了不少。细细的雨丝撒下来,他打着电话漫步。“事情办完了么?”“……”对面沉默很久,才说话。“邬江。”只有一个名字。邬江的脚步停下来,雨丝落在面上,绵绵密密。“你在哪,我去找你。”电话那头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报出一个名字。他挂断电话,开车前往隋缘在的地方。那个地方有点特殊,是一个山坡。隋缘坐在悬空的台子上,支起下颌,似乎在远远地望着什么。只有隋缘一个人。雨还在下,仍旧是细细的,毛毛的。这块坡地的绿植,受到雨水的滋润而呈现出湿润的光泽。一茬接着一茬,一簇接着一簇,挤在一起,和着隐隐的沙沙声,有些热闹。可太热闹了,有些吵。邬江放轻呼吸,小心地靠近那唯一的人影。在这片葱绿中,那背影显得有些突兀。“在看什么?”他站在隋缘背后,从旁边折下一片宽大的枫叶,挡在隋缘的头上。枫叶青绿,被人拿在手里,羞答答地低下头,恰好看见男子的眉眼,一时失神。许是沉迷太久,水珠自叶脉滑落,嘀嗒一声打湿了隋缘的额发。枫叶回了神,隋缘也回了神。“你刚才说什么,我走神了。”“没什么。”邬江学着隋缘的动作,双腿悬空走在高台上,看向远方。仿佛被一片雾气笼住,脚下的城市湿漉漉的,各色的霓虹灯成了色块,乱七八糟地拼凑在一起。不过并不丑陋,反而有点热闹。他余光落在随缘的侧脸上,轻轻呢喃。热闹。他想,他有自己的答案。隋缘忽然开口,“下面是什么?”“热闹。”隋缘哑了声,他回想自己看见的。是车水马龙,是光影模糊,是发自心底深处的恐惧。他可以坐在高台上,屹立不倒,可他不敢朝下俯视,每一次向下,他总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无形的手往下拽。四肢没有知觉,逃脱不了。就像……现在。隋缘低下头,直视下方,眸孔失了焦距,他被摄了魂,晃动的双腿停下来,身体缓缓往前倾滑。“小心!”猝然的声音令他心神一怔,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仰躺在台子上,背后的青苔滑溜溜的,头顶的雨丝轻飘飘。不知从哪里落下一片青绿的枫叶,飘飘荡荡地盖在他的脸上。眼前只剩下绿色。不,还有胸前横着的手臂。难以忽视。他心口异样。“坐得远一点。”一只手臂将他拉起来,把他扶正,那片浸了水的枫叶粘连在脸上。旁白的人凑过来,倏地拿下那片枫叶,正好面对脚下的虚空。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的离边缘更远了,腰上也多了一只手。“注意——”邬江话语一顿,因为隋缘抓住了他的手臂。隋缘久久望着下面,张了嘴。“沈梦死了。”“我知道。”邬江垂眼,“但那不是你的错。”来之前,邬江已经朝另外几人打探了情况。隋缘想笑,他努力撑起嘴角,可还是垮下来,与此同时,眼泪流下来。“明明有机会救她的,可我喊了沈黎的名字……”“我已经碰到她了,甚至抓到她了,我可以拉住她的。可我没办到,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隋缘努力想说出来,可尽管再怎么用力,他仍旧说不出那句话。他闭紧双眼,眼前却还是那抹红色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火焰,灼烧他的眼睛。忽然,那火焰变成了血,满目的血。一片鲜艳中,趴着红裙子的女人。红裙子和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血,哪是裙子,好像都是血,又好像只有裙子。为什么他没有拉住对方,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喊出沈梦的名字,为什么……“隋缘!”猛地一声呼唤迫使隋缘睁开眼,他身子激灵,茫然无措地看向担忧的邬江。邬江的大手揩过他的眼角,指腹沾染上泪痕,“你脸色太苍白了。”“我没事。”隋缘拂下邬江的手,勉强笑了一下。他眼神晃动,声音渐消。“只是有些……”邬江紧了紧唇,没说话,忽然伸出手臂抱住隋缘的腰身,将他搂紧自己的怀里,脑袋贴着自己的胸膛,牢牢地护住他。“放开——”“听我说。”邬江按住隋缘推拒的手,温柔的语气伴着沙沙声入了隋缘的耳。“我知道,你现在自责,可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被沈庸误导后,隋缘喃喃说着,又好像陷入了自己的心神。他抱着脑袋,沉浸在莫大的痛苦中,细长的眉头搅在一起,拧成了深深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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