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和沈富贵虽然已经知道消息,但等报喜的差役来了还是差点脸都笑烂。
“请问哪位是骆元梧,骆老爷?”
“请问哪位是沈忘尘,沈老爷?”
两路差役一前一后问道,姜与乐和骆元梧急忙站了出来,沈石将早就准备好的喜钱递给差役,两路差役一个都没落下。
骆夫人当然也准备了喜钱,可把报喜的差役乐开了花,万万没想到一家就收了两份喜钱。
特别在摸到喜钱的份量后,这些差役好话像不要钱似的,直把沈家人和骆夫人说的笑得合不拢嘴。
一番恭维这些差役才离开小巷,去别家报喜。
见人走了,巷子里的百姓才蜂拥而至,连连给沈家人和骆夫人道喜。
沈家和骆家如今都不缺钱,幸亏准备的铜板多,散给道喜的人沾沾喜气。
拿到铜板的人眉开眼笑,只等着给自家读书的儿子侄子,沾沾好运。
不过大家还是很有眼力劲,道过喜就各自回家,没有过多叨扰。
“哇,那我不是马上就有两个进士及第的哥哥了。”
沈欣今年十二岁,已经初见少女模样。
这些年周兰芳给沈欣请了很多老师教导,现在的沈欣约摸可见闺阁女子的文雅。
又有姜与乐时不时夹带私货,不缺乏自信和活力。
她只选择性的教给沈欣一些现代知识。万事过犹不及,一个人很难和时代逆着来。
知道的太多,反而徒增痛苦。
“你呀!”周兰芳宠溺的点了点沈欣的鼻子。
沈石则是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妻女,沈富贵笑的一脸满足。
如今姜与乐和骆元梧只差临门一脚,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骆夫人派的小厮去京城最好的酒楼订了一桌子菜。
晚上几人高兴的吃了一顿饭。
隔天姜与乐还难得的带着骆元梧和沈欣上街游玩。
沈石夫妇则跟着骆夫人一起去戏楼听戏,见识见识京城的名旦。
“忘尘,这可不像你啊,一月后就是殿试,你竟然不在屋里温书,出来逛街?”
“怎么?不行吗?”
“哎呀,元梧哥哥,你都在我哥手上吃多少回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欣儿,你哪里看见我吃亏了?明明是我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