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沈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沈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沈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沈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沈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沈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