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又等了会,两人还是这个姿势,咳嗽声道:“公子,大夫来了。”
顾凌白放下林娇娇,起身对大夫道:“喂了些你开的药,烧倒是退了,人说不出话。”
林娇娇的目光跟着顾凌白的身影,他说什么,她是没听进去一个字,直到大夫走到床边,让她伸出舌头,她才收回目光,乖乖的伸出舌头。
大夫望闻问切好一会,最后得出结论:“姑娘这是大病初愈,休息些时日便好。”
林娇娇:庸医!
发不出声,眼晴瞪得大大的,嘴巴开开合合,又滑稽又好笑。
顾凌白眼角瞟到,替她把话说出:“大夫,发烧这种事一般人都有过,像她这种吃了你开的药就说不出话来的,不是你开的药有问题?”
大夫行医二十多年,也是见过些风浪,不卑不亢道:“我开的药方,大可拿去与人相对,是没有一点问题。倒是这位姑娘的脉象和常人有些不同。王爷,小人只能说无能为力,要您另请高明。这姑娘的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顾凌白道:“大夫出去说。”
两人出门,并让顾影拿来药渣,大夫闻后并无异样,只道此病不知怎医,还是另请高明。
送走大夫,顾影回来走到顾凌白身侧道:“公子,大夫虽说药渣没有问题,可是这药在送来时经过人手,也可以下药。”
顾凌白道:“此事你去查,去宫中请御医,就说我身体不适。”
顾影抬头欲言又止,应了声便去宫中请御医。
林娇娇躺在床上百般无聊,闭上眼沉沉睡去,这回她没做梦,睡得安稳,再醒来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坐在床边把脉。
闭着眼摇了摇头,随后撸撸他的长须,睁眼见林娇娇醒来道:“张开嘴伸出舌头。”
林娇娇伸出舌头,他看了会皱眉问道:“姑娘,你好像有病。”
这话听来像是骂人,没病还会找大夫?
站在一侧的顾凌白道:“赵大夫,没病也不会请你来对吧。”
赵大夫摸摸他的胡须道:“哦,我是说她从娘胎里带来的病。”
林娇娇眨眨眼,这个大夫不简单。
她从小记性就不好,师父说她娘怀她时吃错了东西,她才得的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