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要劝那人向生时,无意间瞥到了剑上‘探灵’二字,就知道了而已。”
探灵:“哦。”
回答得很敷衍。
没一会,公之相问她:“慧艳姑娘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
探灵点头:“是啊,都解决完了。”
公之相:“那你接下来要去哪?”
探灵想了想,然后很认认真真地说:“找一座山,过过安静的日子。”
“但现在是不可能了。”探灵拿出了剑,给公之相看,“这是探灵的剑,上面有杀意,不用质疑都是探灵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探灵的剑,为何还有别人的绝望缠上。”
从她接过这把剑开始,就感知到一股完全不属于自己的绝望气息缠附在上面。
她想知道偷走自己的剑,和用自己剑自刎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那很想知道最后接收这把剑的人是谁。
如果是,他为何非要用自己的剑来自刎,还用了这么多年都不舍得换一种死法。
公之相却说:“再如何,那也只是探灵的事情。你我都不过是局外人,或许都没有什么值得追究探查的。”
听完,探灵看向公之相,沉默了一下。
他这番话,无非就是在向她证明。
他一出来,就真的远离了客栈,他分毫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若真是如此,那么,客栈门口外的那根香火,又是谁放的,又是谁点燃的?
一系列的问题都堵在了心上。
问,不好问,查,也没什么好查。
探灵便说:“是啊,但你没听见吗?瞎公子在森林里大喊的那些话。”
这件事,公之相还真就点头了,说:“听见了,你信吗?”
探灵一愣:“。。。。。。”
探灵:“你觉得我该信吗?”
公之相一笑:“信与不信,对你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探灵:“难道对你来说就有很大的影响?”
一问,一听,一愣,又一笑,否认了:“大概是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探灵只觉得这个话题对公之相来说,是一件很沉重的话题。
即使他在装作什么都无所谓,但她还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