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只会欺压良善的走狗……白某可不愿意交这样的朋友!”
在场的官员尴尬的笑了笑。
“哼,说的你好像就不是走狗了一样!”苏北宁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哥!!”
苏玄机怒视着苏北宁,恨不得将对方的嘴给堵上。
白远没搭理对方。
看在这么大一笔钱的面子上,他懒得和这老帮菜计较。
“你们听好了。”
“从今天起,绥靖区内大县劳军捐银每年两万块,小县每年一万块。
每户每年平安费三元,除平安费和上缴中央的赋税以外,所有杂税捐税一律免除。
即日起,所有地方保安团解除武装,保安团经费上交绥靖公署,各地的安保由卫戍司令部负责。”
“都听清楚了吗?”
跪下的众人忙不迭失的点头。
“白主任,其余税全免那……省里的那部分呢?”
“一律免除。”
说话的县长面色发苦:“白主任,那些杂税免了,县里可能都过不下去了,这每年的捐银……”
“嘿,你特码还苦上了!”杨大彪撸起袖子就要把说话的县长教训一番,后者吓得连忙抬手捂脸。
白远制止了杨大彪的粗鲁行为,眼神扫过一众地方官员:
“如果不是考虑到这点,捐银可就不止这点了。”
“至于你说的过不下去……各县的情况我比你清楚,我相信诸位会有办法的!”白远意有所指。
苏玄机看了白远一眼。
白远的意思他明白,无非就是让这些人管各地豪强、有钱人要钱。
这让苏玄机对这位堪称‘残暴’的上位者有些刮目相看。
白远看那县长还要有言语,立刻道:“如果你还有困难,那我只能认为你是不愿意配合我了!”
那县长霎时闭嘴,不敢再多言语。
“今天这宴是好宴,我们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可惜我今天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不得不先走一步了,改日再和诸位聚。”
说完,白远起身带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