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将妻子彻底笼罩在怀中。
舌肉扫荡过牙关,唇瓣交合着柔软的唇珠,淫色糜甜的液体像毒药彼此分享着,空气被挤出狭窄的空间,只留昏暗中细密绵长的水声滋嘬发响。
冰凉的带扣蹭过胸前的乳峰,高耸的乳粒被粗糙的指尖打磨着,技巧地揉捏着,托起来一下一下地掂量奶水的重量。
“唔,难受……”妻子眼角溢出泪来,声音也比平时要娇媚百倍。
他最爱听她这样。
殷红的唇擦过耳根骨,嗓音低哑又迷离,她的丈夫躺了一年,声音似乎更性感了:
“我不在这段时间,孩子没有帮你吸走奶水么?”
“唔,没、没有……”眼睑被轻柔地吻过。
“一个人涨奶难受么?”
“嗯……”安抚地放轻了揉弄的力度。
“自己有偷偷揉过么?”
“嗯有……嗯啊~”小妻子轻轻喊了声,转瞬变了个调子。带着薄茧的拇指刮蹭过乳尖的凹陷,转动着,乳尖立即泛上一片嫩红。
“看来也不是很想我。”眼睛蒙上一条黑纱,掌骨托起妻子的后脑勺,眷恋地挽过耳边的长发,择一缕把玩。
胸前一只奶被揉捏,另一只空荡荡的没人青睐着实可怜。眼前又蒙蔽了一大片,只有若隐若现的黑影落寞地埋下头轻啃后颈那块软肉,黑暗中的感官被放大,只有颈上的厮磨是那般清晰。
尖锐的牙关磨裟着,像在威胁:
“家里的催乳罩和自慰棒那么多,老婆一个人也可以玩得很好呢。”
“呃哈……才,才没有……还不是你买的。”
半眯起眼来:“买来喂饱谁的老婆不清楚么?”
“唔,我没用过……”
这句话明显取悦到了丈夫,牙关即刻叼住那块软肉,一瞬注入大量甜腻如潮涌的求爱信息素,浓烈得顺着血液回击到胸前胀痛的两点,顿时喷出一阵水来。
丈夫俯身舔了舔妻子晃荡的奶上腥甜的汁水,舒适地眯起眼眸,像在回味。
“很甜呢沅沅,要尝尝吗?”
“不,不要……”太羞耻了啊为什么丈夫越来越会勾人了。
“好可惜啊,”舌肉在红唇瓣缝间扫动,拉出一条莹白的乳丝来:“沅沅这么多水都浪费了。浪费奶水的坏孩子要给点什么惩罚呢?”
大腿被粗大的囊腹挤开,露出颤动的花心。
“沅沅真是太青涩啦,一年没被操逼都紧成这样了。”小金丝蛛笑着吻了吻妻子生涩得连一只指头都探不进去的细小阴缝。
每一步都像在煎熬,一年的空窗期使妻子不仅回初了,还敏感得不成样,被这么一吻泉眼直涌,酝酿着深藏闺宫中的春汁回应着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