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贵族小jiě们发出惊叫声。“拦住他!”一旁的公子哥们见此大惊失色,立刻出手想要将猥琐男拉开!可就在这时“噗!”忽然,猥琐男口里喷出黑血,整个人朝地栽倒!“糟了!他服毒自尽了!”众人表情一变,谁也没有料到猥琐男会杀rén又自尽!连命都不要了,他到底是要隐瞒什么?那个幕后凶手又是谁?众人心惊胆寒。权慕夜也是微微一惊,没料到事态居然会走向极端,他与身旁的齐听潮交换了一个眼神。齐听潮立刻前去检查猥琐男的尸体,然后对权慕夜摇了摇头已经没救了。权慕夜皱了皱眉,不自觉的转移视线去看跟前的姜弦歌。忽然,他在姜弦歌眼底捕捉到了一丝……庆幸?!权慕夜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真是抱歉,都是我姜府布置不严,才让这种狠辣之辈浑水摸鱼闯了进来,让大家受惊了。”下一秒,姜弦歌脸带着歉意,对所有人行了一礼,“弦歌代姜府替大家说一声对不起。”“姜小jiě无需道歉,你也是受害者啊,真正有错的是这个歹人!”“就是就是,姜姐姐你别把什么罪名都往自己头揽,这不是你的错!”姜弦歌的谦卑姿态,得到了不少人的好感,大家纷纷选择原谅她,将猥琐男的事揭过。看到众人都如此宽容,姜弦歌立刻感激道:“多谢大家了,此事在姜府发生,弦歌将会派人收拾这一残局,大家不必为此操心,请各位回前院吧,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此事被干扰了心情。”语气一顿,姜弦歌又看向一直沉默的夜初鸢,连忙走了过去,一脸抱歉的拉住了夜初鸢的手,她道:“尤其是初鸢èièi,今日这事牵扯到了你,差点让你被泼了脏水,真是抱歉了。”说话间,姜弦歌眼底闪过一丝怨毒该死!她本想计划让夜初鸢永远不能翻身!谁料计划出了岔子,夜初鸢从她计划好的dang妇,变成了人人同情的受害人!博得了不少同情与好感!这么算来,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若不是众人在场,姜弦歌都快忍不住咬碎一口银牙,想要冲去扇夜初鸢几巴掌!贱人!真是什么好处,什么好名声都被你给占了啊!“我没事的。”夜初鸢反握住姜弦歌的手,一副宽宏大量的表情,“不过姜姐姐你以后可得在府多布置一些侍卫呀,你看那个脏东西轻易玩弄了一个女人,还好与姜姐姐府的人无关,可要是下次再闯进来一个……就麻烦了!”这话听起来像是为了姜弦歌好,可在众人耳中,却揣摩出了另一层意思姜弦歌家里的防守这么不严密,这次闯进来的猥琐男虽然没做什么,可难保下次不会出事!若是真有下次,那遭殃的人……会不会是她们?!顿时,平日一些与姜弦歌来往亲密的贵族小jiě眼底带着恐慌,立刻后退几步,远离了姜弦歌!好像姜弦歌是个染了瘟病的下水道老鼠一样!人人避之!姜弦歌见此,差点气背过去夜初鸢!你这个贱人!竟敢害我!☆、是谁趁机打我?姜弦歌快要气到昏厥时,作俑者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还很关心的问道:“姜姐姐,你脸色好难看啊,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吗?”话音落下,周围的贵族小jiě们再度后退数步什么?想到什么不好的事?莫非在此之前,姜府内还闯入过其他的采花贼?!不然姜弦歌为什么会在夜初鸢说了那种话后变了脸色?难道不是联想到了类似的事?想到这里,贵族小jiě们已经退的快没影了。看到这一幕,姜弦歌嘴角抽搐,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乱讲话的小贱人的嘴巴撕烂!我好恨啊!姜弦歌感觉自己要吐血了!“我、我只是忽然感觉不太舒服,可能是刚才被吓到了吧。”姜弦歌强行给自己挽尊,她勉强的笑道:“好啦,初鸢èièi你刚才也受了惊吓,先跟其他人回前院吧,我还要留在这儿处理事情呢。”“好的,姜姐姐要注意身体呀。”夜初鸢格外体贴的补充道。“呵呵,好。”姜弦歌皮笑肉不笑你这小贱人要是不来害我,我的身体保证倍儿棒!说完,夜初鸢就跟着那些贵族小jiě,还有那些作为护花使者的公子哥们离开了。权慕夜与齐听潮也跟随大部队离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权慕夜站的位置,离夜初鸢非常非常的远。见众人离开了,姜弦歌才松了口气,她眼神狠厉的扫了眼地那两具尸体,刚打算叫来侍卫处理,可就在这时“嗖!”忽然,一道难以察觉的破空声响起。“啪!”打中了姜弦歌的后颈某处!“呃!”姜弦歌闷哼一声,转头就看到了一颗小石头滚落在地,她表情一变,眼神阴冷的朝前方大部队看去,却见没有什么人回头朝这边看,都跟躲瘟疫似的离开!是谁?是谁趁机打我?姜弦歌郁闷的快要吐血了她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猥琐男这步棋下错,她竟然落入这般人人嫌弃的地步!这一切……都怪那个贱人!姜弦歌死死盯着那个红袍背影,最后恨恨的转头不再去看,以免膈应自己。可就在她转头的那一瞬间,不知是扯到了筋还是怎么,她的脸抽了两下。姜弦歌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脸,也没在意,而是扬声道:“来人!把这里打扫干净!”……另一边。夜初鸢隐在大部队中,缩在袖子里的右手轻轻搓了搓,一层薄灰落下,她的手恢复了干净。她的身旁,湛离默默看了她一眼,然后转移视线,装作没看到刚才夜初鸢的小动作。很快,一行人回到了前院的宴会。因为先前她被猥琐男污蔑一事,不少人都对她很是同情,哪怕是刚才因为权慕夜的事而迁怒她贵族小jiě们,对她也少了些敌意,这让夜初鸢在宴会后半段过的很是舒心,再无先前的波折。很快,宴会到达尾声,姜弦歌也从后院回来了,说了几句客套的致辞后,宴会结束。夜初鸢松了口气,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立刻起身朝外走去。走到姜府门口,夜初鸢的眼角处忽然闪过一抹黑影,她一愣,朝那个方向看去,就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进了一个造型特殊,被层层白纱包围的轿子里。是……他啊。夜初鸢怔了怔,眼神有些复杂,继而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呼……”有风吹过,掠起轿子的白纱,一双同样带着复杂的幽深墨瞳直直朝远处某个没入黑暗的单薄红影看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视线中看不到人了,那薄凉的嘴唇中才淡淡吐出两个字:“回府。”☆、这里,就是她的家啊半个时辰后,天临国帝都夜府。夜初鸢回到家门口,看着牌匾的“夜府”二字,原本空落的心中多了一丝安定感。这就是……家的感觉吗?前世因为各种任务,四处漂泊的夜初鸢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安定。只是,安定之余还有一丝寂寞。这个家太空了。夜初鸢忍不住想到了现在都杳无音讯的夜铭战,尽管她今日与人争论,认定夜铭战还活着,可种种证据让她心中难安。一定,要平安啊。我还没与你见面呢,我的……父亲啊。夜初鸢心中默默道。隐下严重的复杂,夜初鸢伸手敲了敲门。“吱呀……”很快,大门打开,赵叔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从里面探了出来,看到夜初鸢后,脸带着惊喜,连忙朝府内扯着嗓子嚎了一句:“大小jiě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