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些粗暴又令人难堪法子,你不会想知道的。”
“那你就没研究过有什么好方法?”
“我研究那个干什么?!”尼摩船长抗议了。
安卡笑起来,船长真是意外的可爱!她吻着他的耳朵,说:“那么我们就用一种安全又稳当的方法享受生活吧!”
尼摩船长怀疑地看着安卡,安卡郁闷了,一次视频卡死引来多少麻烦啊,船长老怀疑她的装备质量不行。她大叫起来:“至少今晚的通讯设备没掉链子吧!”
船长微微一笑,问道:“这么说其实你早有准备。”
“我——”安卡脸红了,“我就是、就是,以防万一,万一哪天你在床上等我——”
“好啊!”尼摩船长镇定地回答,“那么我就等你来!”
他们两居然一本正经的讨论啪啪啪事宜,安卡待不下去了,她像兔子一样蹿出了大厅。
好啊!她想,咱也是看过各种车,有充足的理论打基础的人,尼摩船长很镇定是吗,我也很镇定呀!
安卡一手夹着枕头,一手提着抽纸盒,活像《城市猎人》里时常搞夜袭的寒羽良。
船长倚靠着枕头,看安卡往床头摆各种玩意,她的笑容真可怕,仿佛她拿的不是情qu用品而是刑具。
“首先——”安卡局促地站在床头。
“首先——?”尼摩船长重复道。
“先、先让我进被窝暖和一下!”
船长笑起来,他掀开被子让她进来。
安卡钻进他的怀抱,暖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她舒展四肢,把冰凉地脚丫往他腿上一贴,舒服地感叹了一声:“太暖和了!”
尼摩船长又笑了,他的声音从胸膛发出,低沉又浑厚。
但是船长说:“你的眼皮打架了。”
“不!绝没有!”安卡张大眼睛瞪着他。
实际上是的,她困了。
从他们穿上潜水服那一刻起,安卡的神经就紧绷着,她一会儿担心这个,一会儿害怕那个,入夜以后她的精神达到了高度紧张的程度,肾上腺把她所有的力量都调度起来去对抗寒冷和恐慌,最后的四十分钟里她在有负重的情况下用尽全力奔跑,人几乎虚脱。现在温暖了,喝过酒,有心爱的人抱着,有柔软的床躺着,大脑在催她赶快睡觉。
“才没有呢!”安卡倔强地说:“先让我摸摸你!嘿嘿!”
她一探手就握住他最要紧东西。
尼摩船长僵了一下,他说:“真是胆大妄为。”
安卡把头枕在他胳膊上,她说:“我要先探索一下新事物。”
船长眯起眼睛,说道:“探索新事物时你至少要记录和描述它。”
安卡笑着问:“怎么描述?描述性状和功能吗?”
“嗯……”尼摩船长的声音颤了起来,他感到她正在用手指描述他,她的手指肚在上面划过,缓慢而仔细地描述每一根血管和褶皱。
她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朦胧了。
“再进一步……”船长沉下嗓音,几乎在低语。
安卡闭上眼睛,将手指卷回来握住他,突然上下抚慰起来。
“噢!我的天哪!”船长被她弄得猝不及防,腰都挺了起来,他赶紧抽身退开,“不能这样!”
他禁欲许久的身体哪受得了这刺激,差点缴械了。
这时,抓着他的力道消失了,尼摩船长低头一看,安卡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