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穴里又麻又酸,浑身瘫软地伏在他怀中好一会儿,她才找回点力气撑着他坚实的胸肌抬头注视他慵懒帅气却又柔情满满的面孔。
是啊,她凭哪点吸引他?吸引他们?
「想问什么?」牧惟勾起一抹微笑,问道。
「我……」垂下眼眸重新靠上他的肩头,她问不出口。抬臀轻坐,她缓慢地吞吐着他昂立的性物,享受着轻柔摩擦带来的酥痒舒适,鼻端逸出丝般哼鸣。
他说他只是要她在他身边,在这个前提下,其他的他都不介意。可是……
「为什么……是我?」
「……呵,」轻抚她的小脸,「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动作微顿,何乐乐望了望他深邃的眼眸,低下小脑袋,继续起落。小手滑下他的胸腹轻揉自己腿间那粒圆圆饱胀的珠蕊,用那纯粹的快意减缓穴内的酸胀。
牧惟又是一声轻笑,一手按上她自我抚慰的小手,加重她花蒂上的力道,一手却绕到她后臀间骚动臀缝,引发一阵阵颤栗。
「嗯啊──」酸──
仿若失禁般,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也涌出了她最后的一点放不开。
小口喘着气,任他抱着她继续操弄紧致湿滑的密道,她满面潮红地问,「我、我不明白,你最初、最初不是很、很厌恶我吗?你、你还──啊啊……」
长长的中指刺入她身后的甬道,合着腰间的上顶亵玩她最为敏感的两个肉穴,牧惟的表情是一种奇异的淡淡的沈溺。
「应该说,从一开始,我就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当看到你在申屠默办公室,明明骨子里在哭,表面上却一派漠然的时候,我就……想折磨你,弄坏你。」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两穴紧紧咬住体内的异物,惹得它们不断加速地插入抽出,穿刺地更加凶狠。
「唔嗯……」
「当我看到你被阮麟压在身下玩弄,身体僵硬,小手几乎抓破沙发……你知道我当时想对你干些什么吗?」
「我……」
「当初若不把你丢在路上,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死在我车上。」
「……不信,呀啊……」
「不信?因为我后来也没弄死你?呵呵……」牧惟笑着狂野起来,好一会儿,在何乐乐的尖叫声中释放了一次。拿过水杯餵了她一口,又从她口中掠夺出来,牧惟抱着她的臀靠在床头,含笑望着她。
「当时我的确很生气,但同时也很兴奋,因为你给了我一个无比充分的理由,去尽情地、毫无遮拦地碰一个我本不应该去碰的女人。否则,若只是单纯的惩罚,你会只是发烧而已?」
「……而已?」语气上挑。
牧惟连忙举起双手,「我错了,请女王责罚!」
微笑之后,何乐乐趴上他的胸膛,平静的语气中一丝落寞清晰可闻,「后来呢?」
只是想折磨她,对她的身体有兴趣?那又为何……没有折磨她呢?
「后来……想死在你手里。」
作家的话:
应该差不多所有的妹子都会觉得牧惟当初的转变有些突兀吧?嘻嘻~~就算是变态也是有变态的逻辑的~~如果妹子们现在回头看就会很清楚地发现牧惟当初的感觉了~~从一开始见到到后来~他的眼睛看到的都是非常容易引起性幻想的画面~~
他把乐乐扔路上去干更重要的事了~~干啥?正常男人在他那个经历之后会去干啥?
嘿嘿嘿嘿~~俺最猥琐之处就在于~~~俺不是啥话都会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说明白的……
☆、想欺负人
枕着牧惟的右臂,何乐乐抬眸望着他近在咫尺的深刻五官,呼吸间满是他男性狂野的味道。
初见他时,以为他是模特,他有别于其他人绅士而亲切的态度一度让她有所安慰。可惜没多久她就发现,原来他是个比其他人更加混蛋的恶棍,拿女人的爱情当游戏还乐此不疲的混账男人!最可恶的是,他还把她扯进了他的爱情游戏。
她搅黄了他的计划,哪怕明知会被他残忍报復。她不后悔,她可以做一个袖手旁观明哲保身的胆小鬼,但不能明知自己做了帮凶而不去补救!这是她做人的底线,纵然懦弱纵然平庸,但她并非没有丝毫原则。
当然……当初对孙晓妆说出牧惟的真面目之后,她其实怕得要死,被牧惟报復过之后,她反倒平静了,对他,也只有厌恶。再后来……
「你说你哪来的胆量敢打我?嗯?还打的那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