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别过头,假装没听到。
他身上有伤,但就算这样了,时逾深也没打算放过自己,该做的时候还是会做。
时逾深干的不带劲,射不出来,林岁安主动地将嘴凑了过去,帮他口。
他的脸很白,因为吃力,脸蛋浮了两片红晕,但看起来还是很病态。
时逾深心里不爽快,故意糊了他满张脸都是。
林岁安知道他有意糟蹋人,也没多大反应。
太久没下床了,林岁安走路都费劲,感觉腿要废了。
伤口结痂了,但他皮肤太白太薄了,指定要留疤。
时逾深对上次穆晓阳亲林岁安的事情,尤其耿耿于怀,特别是这几天对方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更让他火上加薪的恼怒。
但他不管怎样发火,都无济于事,林岁安还是那副冷淡顺从的老样子。
时逾深去了公司,脸比平时都要臭,还特地加了好几天的班。
李言看他状态差,也不敢惹他。
时逾深用手撑了下颚,对他说道:“去给我买咖啡。”
李言问他,“逾深哥,晚上还要加班吗?”
“加。”
时逾深有点咬牙切齿的说着。
李言笑笑不说话,时逾深虽然早已成年了,但他身上那股随性骄纵的性子,还是残留着散不去的孩子气。
时逾深喝了好几杯咖啡下去,人清醒的很。
他盯着亮着的电脑屏幕,却没开灯,眼底空空,一片猩红。
没有足够的休眠时间,他连药也没按时吃,干坐着就容易精神失常,情绪烦躁。
隔天,时逾深去了会所,订了间包厢。
他喝了点酒,却没醉,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时逾深说,“去别墅,把林岁安给我带过来。”
司机:“好,时少爷。”
林岁安这会儿正对着画板画画,没什么状态在。
外边响了一阵敲门声,林岁安侧了脑袋,只听到司机在门口说着,“岁岁,你在里面吗?”
司机其实私底下跟他关系挺好的,时常也会关照到自己。
林岁安应了声,过去把门开了,“罗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