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深懒得跟他扯皮。
时江说,“你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玩,韩远出事了,你没牵扯进去吧?”
一提到韩远,时逾深像是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眼底空空。
韩远是他之前的一个朋友,平时交情不怎么样,但玩的时候,总会叫上一起。
就在前两天,韩远因为被他的小情人给报复了,送去了局子。
一查出来,阳性。
他父母费了好大的劲,才给捞出来。
时逾深问,"你提这事干什么?"
时江提醒他,“别在外面瞎搞,老实点,别学那姓韩的。”
时逾深把旁边的人搂进怀里,往他的肩膀上咬了两排血印。
“真乱来,你也没法管。”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时逾深说完,把电话挂了。
林岁安大气不敢出一个,呼吸都窒了。
时逾深瞧他这没出息的样,笑了笑,声音却还是冷的,“你要把自己憋死啊?”
其实几年前,时逾深有想玩过,但是没玩成功。
差点没命
从小到大,时江对时逾深的管教很是严苛,生活的方方面面几乎都要插手。
就像是扔进了密封玻璃罩的种子,从不能依靠外面的阳光雨露生存,只能被四四方方,规规矩矩的空间禁锢圈养着。
早些年,他刚成年,想着去外边找个漂亮的小男孩玩玩算了,过过瘾。
但没想到,小男孩还没被送上床,门一开,出现的却是他爸的助理。
时逾深冷漠的笑,助理语气是客客气气的,眼神却冷了。
到现在,时逾深都记得当时助理对他说了什么。
“时少爷,像你这样的人,是不能做出这般出格的事的,时总知道你这样,会很伤心。”
说教的话一出,时逾深头疼的厉害,恨不得将瓶子里的药,全吞到胃里,以此来麻痹还清醒着的神经。
天还没亮,时逾深就走了。
林岁安睡的不踏实,半梦半醒着,时逾深凑在他耳边讲了些话。
时逾深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说的顺其自然,“小婊子,在家乖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