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尽办法脱身还是先行蛰伏?是想法子适应还是管它娘的?
我是不是该演一演这所谓的第一杀手七哥同志,然后想个办法脱身?
这几个选择决定了接下来的故事走向,对我这篇文是BE还是HE起着关键性作用,我觉得我至少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思考。
我这晚上就不用睡了,就顾着想事儿吧。
一夜过去了。
睡得和死猪一样。
不怪我,真不怪我。
要怪就怪七哥他脑袋上的洞,它催着我睡觉呢。
第二天我一睁眼,险些从头凉到脚,脚趾头一个个都耷拉着往下垂呢。
李藏风就那么看着我,他坐在一个交椅上。
目不转睛,一动不动,这距离近的仿佛和没距离一样。
我目光僵僵地往下移,我瞧见他——衣衫整齐,该扣的扣好,该系的系好,倒是一个人模狗样的刘海哥呢。
那我呢?
我赶紧挪了挪屁股,感觉上它还是个完整的,没裂成四瓣的,那我就舒了口气了,这是口清白无染没有颜色的气了,这身子肯定是没有被人占便宜了。
李藏风把我这一系列小动作收在眼,好像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二三个变化,他就把椅子拉得更近了些,然后身子往后一躺,他盯我仿佛土豪盯长农,他指着我做工呢。
我一个激灵想起自己是谁,我是那倒霉的夺了方即云舍的方即云啊,我如今就要把旧方即云未尽的事业给一股脑抛了,做一个新时代的新方即云。
首先我决定正气凛然,问问他在干什么。
结果李藏风先说:“你在干什么?”
咋你问我?该我问你才对啊。
我皱着眉道:“我在看你。”
这台词迷之熟悉,李藏风听了竟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你看我做什么?”
大哥你坐在这儿盯死了我,那我不看你那我看什么?
我咳嗽一声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可别告诉我,你除了守着我就没别的事儿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