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仿佛预示着一个时代的落幕。胤禩一党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权力角逐中彻底失势,被削爵禁足,曾经的风光无限化为泡影。胤禩府外冷冷清清,偶尔人匆匆路过,也只是神色匆匆,不敢多做停留。
西北战事吃紧,康熙下旨命胤禵带兵增援。
出征的军队整齐列阵,军旗烈烈作响。若曦带着巧慧,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胤禵一身戎装,英姿飒爽,见到若曦前来送行,快步迎了上去。他看着若曦:“若曦,莫要担心你阿玛,我此番前去,定会助马尔泰将军平定西北,不负皇阿玛所托。”
若曦轻轻地点点头,眼中满是信任:“我信你,此去路途遥远,定要保重自己,平安归来。”
胤禵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若曦脸上,犹豫片刻后,轻声问道:“若曦,这些年,你幸福吗?”
若曦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如你所见,你四哥待我极好。这些年,府中也未曾有新人进来,他对我,始终如一。”
胤禵心中微微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接着问道:“若曦,要是一切能重来,你还会选择我四哥吗?”
若曦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目光坦然:“自然。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这份心意从未改变。”
胤禵苦笑一声,眼中却带着释然:“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便放心了。”
“你我之间的情谊,于我而言,是兄妹,是知己。你我之间的情谊也丢不得。”若曦轻声道。
胤禵苦笑道:“兄妹,也好!往后余生,我自当在旁护你周全,若有谁敢欺负你,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绝不饶他。”
若曦眼中泛起泪光,她轻轻摇头:“我不要你拼命,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早日凯旋。”
此时,远处传来号角声,军队即将启程。胤禵松开若曦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回吧,照顾好自己。”
“好,一路顺遂!”
胤禵翻身上马,最后回望了若曦一眼,随后一扬马鞭,随着军队浩浩荡荡地向着西北而去。若曦站在原地,目送着军队远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
胤禵出征后,胤禛得康熙传召几乎日日陪在御前。他愈发沉稳内敛,康熙发现胤禛处理政务时尽显干练与果决。
康熙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奏折,微微靠在龙椅上,目光温和地看向胤禛,缓缓开口:“老四,如今局势渐定,朕也开始考虑日后之事了。”随后似是无意的开口道:“若日后继承大统,你可会立若曦为后?”
“皇阿玛春秋鼎盛,!”
“朕想听实话!”
胤禛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康熙,毫不犹豫地说道:“皇阿玛,儿臣心中唯有若曦,若他日继承皇位,自然是立若曦为后。皇阿玛属意弘历,亲自教导,他聪慧好学,仁厚善良,儿臣相信他日后也定能成为一代贤君。”
康熙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若曦那丫头,聪慧过人,心地纯善,有她在你身边辅佐,朕也放心了。只是皇家之事,向来复杂,你日后定要善待她,莫要让她受了委屈。”
胤禛连忙跪地,声音诚恳而坚定:“皇阿玛放心,儿臣对若曦的心意日月可鉴。自与她相识相知,儿臣便发誓要护她一生周全。日后若登上皇位,定当后宫以她为尊,胤禛日后绝无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