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的箱子,古老的木头,精雕的梳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老爷子穿着中山装,看着打闹的两人,眼里又是羡慕又是惆怅。
“木头送你了。”
“不用。”幕君嵘目光真诚的说道。
“这张卡有十万块,我看你有POS。”
江绵眠刚走起步手里的箱子就被幕君嵘抱去。
“就你这一米六出头的小不点,”
身高是硬伤,本姑娘恼了,不想理你。
“合着在你眼里,我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饭桶?”
“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了”嗤笑道,看着她羞闹的样子忍不住想调戏。
他还笑,这人怎么这样,小火山爆发,灵活快捷向车子跑去。
结果,搬不开车门。
祸不单行,干脆破罐子破摔,头也不回的向大马路走去。
不行,再不劝老婆就回不来了。
看着让人嘻戏的背影,收回桌上的卡,卡上用圆珠笔另写了字“谢谢您的木头,我愿意与我夫人打闹。”
人还没追到手,就叫夫人了,唉!老了老了,这辈子他不知道看到多少对郎有情,妻有意的情侣,但是没有一对像他们这么纯洁、美好、天真、烂漫,恰少年风华正茂。
一辈子都在思考爱,但一辈子都没给爱下定义。
如今在深夜见到这一对,此生也是圆满了。
马路上幕君嵘慢悠悠的开着车。
“你真的不打算上来?”
心里疯狂扎小人,画圈圈,不,绝不,坚决不,永远不可能向万恶的资本主义臣服。
“唉!今天的月亮真的是又明亮又皎洁,这路可真是又漆黑又遥远,一个小时走得到头吗?至少要两个小时。你说呢?”
好累啊?我不想走了,前面看着好像阴森森的,我不会遇到鬼打墙的?不,我是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但是真的好害怕,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我,观音菩萨保佑我。
看着她欲哭无泪的小眼神,思豪不气馁的脚步。
好吧,拿她真没办法。
好吧,他承认他心疼了。
对待她真的要用一辈子耐心。
车子停下,迈开大腿,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软绵绵腰和大腿,打开门,抱到副驾驶上。
“你干嘛?”吓得搂着他的脖子。
“最后给次机会,坐车就点头。”